“六女人,你可得讓你爹離她遠點,曉得冇?”
薑老夫人含笑道,“為免夫人來回馳驅,老身的孫女們在琴行學琴。”
王恪媳婦親手備好,送女人們上了馬車。
“還是世子夫人呢,說話辦事忒小家子氣。”
薑慕錦捂住嘴,還是咯咯地笑著。小女人們逛街,天然奔著胭脂水粉、布料金飾去。待轉到粉兒巷時,常常跟著母親逛街的薑慕錦指著一家鋪子喊道,“三姐姐,這不是二伯母留給你和六mm的鋪子麼!”
待槐花膏取過來後,薑慕燕翻開用指甲挑了一些抹在手背上,“彷彿比之前的膩了些。”
“女人好眼力,這是我們今春的新款胭脂,是極品的紅花加栗米、上等香料調製而成的,抹在臉上極其細緻服帖。”女伴計諳練地先容著,翻開蓋子遞到兩位女人麵前。
“天啊!”
柳如煙也問道,“能容下四張的話,侯府的女人們也來夫人這學琴可好?”
薑慕錦又問,“三姐姐,方纔那些都是二伯母教你的?”
“那-個。”薑留用胖胖的小手指著櫃檯內最亮眼的描金小瓷盒,薑慕錦也湊過來看。
見她們出去,王恪媳婦趕緊轉出櫃檯給薑慕燕和薑留施禮,“女人們快出去坐,若您需求胭脂香粉,讓書夏給奴婢送個信,奴婢給您送進府去多好,怎敢勞女人們親身跑一趟。”
王恪媳婦忙道,“將槐花膏拿過來。”
五妹都喊出口了,薑慕燕也不好過門不入,“我們下去看看吧,二姐和五妹有挑幾件喜好的,給三嬸和姨娘帶歸去。”
薑留昂首,衝著姐姐笑。就在這時,她俄然看到一個熟諳的人影從車邊閃過,一下就想起為何感覺方纔的胭脂氣味有些熟諳了。她大表姐身邊的丫環喜竹,用的就是這款胭脂!方纔在美妙琴行裡,孟雅嬌用的也是!
“也好。”薑老夫人含笑點頭,又與本身的孫女們道,“可貴出來,你們四週轉轉,挑幾個都雅的紙鳶返來,他日風好時放走倒黴。”
她這臉皮,必然是城中最好的鐵匠鋪打的!薑留深深表示佩服,轉頭看祖母。
薑慕箏曉得三mm是顧及著她,纔給府裡每位姨娘都拿了胭脂,眼圈忍不住紅了。
“我們看看就好。”薑慕箏趕緊拉住五妹,拿眼神表示她不成亂來。
薑慕燕讓書夏扶起她娘,笑道,“我和姐妹們來買紙鳶,路過這裡出去看看。”
孟老夫人眉開眼笑道,“我們兩家的孩子們從小就一塊長大,比親姐妹還親,嫂子,讓孩子們一塊去滴翠堂學琴吧?若滴翠堂的琴案不敷,就從我這院裡抬幾張疇昔。”
這麼小一盒便三百文,至心不算便宜了,薑留點頭,表示女伴計蓋上蓋子。薑慕燕走了過來,“可有上好的脂膏?”
柳如煙敏捷調劑神采,端莊含笑道,“瀾兒能與公主們同時跟您學琴,是本府的幸運。不知您每旬需進宮幾日?”
“那……”
薑慕錦又問,“這麼好的胭脂必定不便宜吧?”
姐姐與書夏的娘說話,薑留則讓奶孃抱著她,趴在櫃檯上眼睛亮亮地望著裡邊盒盒罐罐的胭脂香粉。櫃檯後的女伴計忍不住讚道,“奴婢在東市待了十幾年,再冇見過比女人更標緻的女娃娃了,女人想看哪個?奴婢給您拿。”
“就是!”
“隻要貴府同意,雅合法然歡迎。”雅正夫人含笑道。
打臉了吧?薑留樂嗬嗬地伸開小嘴看笑話,薑老夫人端起茶杯,擋住一臉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