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薑留一邊吃點心,一邊乖乖進裡間,讓二姐給她梳頭。
廖傳睿多麼聰明,一聽便明白了薑留的實在企圖,“六妹想用商隊給二叔運送東西?”
薑留笑道,“家裡的糖很好吃,不消勞煩二姐去買。姐夫,我不是瘦了,而是要竄個了。”
廖傳睿……
這個麼……廖傳睿想了想,道,“平西侯府在這條線上跑很多,我去……”
薑慕容回道,“你姐夫統統心機都在讀書上,管不著這些。我想租家鋪子開酒坊,專賣紹興酒。紹興那邊有好酒,我感覺運到康安來賣,賺多賺少的總不會賠錢。”
到了大姐家門口,得知大姐帶著盈兒在二姐家玩,薑留便調頭去了廖宅。
“一三八四麼……”廖傳睿回道,“在彆的衙門是甚麼意義我不曉得,但這四個數在京兆府代表的是通濟坊內西北區那塊處所。”
廖傳睿點頭,“你尋到可用的人了?”
“好,我們去書房說。”廖傳睿站起家,帶著薑留去了書房。還不等薑留開口,廖傳睿便笑問,“邇來家裡鋪子製的糖果分歧六妹的胃口麼?馮記糖果鋪裡出了幾款不錯的糖,明日我讓你姐給你買些送疇昔。”
待二姐給她梳好發,薑留便跟著兩個姐姐到了外屋,見她二姐夫廖傳睿已換下官服,在正堂中與廖母說話。
江淩在莊子裡開了個製糖作坊,不是為了贏利,就是為了能讓薑留吃上甘旨的糖果。現在江淩去了肅州,定是冇人每天給薑留喂糖,這才讓她瘦成了小不幸,廖傳睿這纔想著讓夫人擔起送糖的擔子,免得二叔返來見到留兒瘦成燕兒,內心難受。
薑留穿戴粉色繡桃花鞋子的小腳,一步步踩散成團的柳絮,腦中則細心回想本身在哥哥院子裡,挖到裝著祖父的奏章和賬冊小箱子的景象,不知不覺間便走過了宣陽坊和崇義坊。書秋上前勸道,“女人已經走了半個時候了,我們上車回府吧?”
可你隻抽了肉,個冇見竄啊。廖母趕緊讓人上點心,恨不得全塞進薑留嘴裡去。廖母都如許了,薑慕容和薑慕箏更是心疼得不得了,但兩人都冇勸說六mm。二叔、二郎和江淩出京,裘叔遇害,這些事情壓在薑家每小我心口上,不是說兩句就能放下的。
薑留點頭,“趁便賺些零費錢。”
那是!薑留美滋滋地坐下,跟廖傳睿籌議道,“我想弄個商隊發賣絲綢、布匹等貨色,姐夫感覺如何樣?”
路上行人見薑留如此得誌彷徨,都不忍上前打攪——薑二爺走了才一個多月,薑六孃的小臉就瘦了兩圈了,她這哪另有一點康安女霸王的模樣啊,看著就讓人感覺心疼。
廖傳睿立即嚴厲起來,“好。”
腐敗時節,康安城中楊花似雪。薑留踩著被風吹得亂七八糟的楊花,漸漸往回走,邊走邊想賬冊的事。
姐妹仨正說著話,便聽外間傳來發言聲,薑留便笑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廖母見到薑留,也是心疼得不可,“這才幾天的工夫,留兒怎又瘦了?”
薑留低聲問,“一三八四這四個數,在衙門裡代表甚麼意義?”
她把賬冊一合,到東市的老吳家買了兩斤上好的五香驢肉,提著到靖安坊白家蹭了頓飯後,又轉去花想容忙活了半日。
“冇,就是剛有這個設法,姐夫感覺哪家商號靠得住?我不想在這上邊破鈔太多心機,想找個靠得住的商隊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