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惠清擺手,打斷牟思真,“先生,我對竇家並無半點好感,若我們派了人去,竇家真的承諾了,我會更加看不起竇家,竇家的水軍固然強大,但也冇有到不成克服的境地,不知先生可曉得鹽山溫家?”
溫清遠不善喝酒,看到葉惠清促狹的給他倒了一大杯酒,有些難堪的舉著酒杯,看向韓璞,但願韓璞能夠說一句話,自從老婆亡故今後,溫清遠幾近與酒絕緣了,這在鹽山是大家皆知的事情。
韓璞心下有些迷惑,在見到葉惠清之前,溫清遠的態度並非非常果斷,特彆是像他如許強勢的男人,今後今後服從一個女子的批示,隻怕是冇法甘心甘心。
畢竟,他和蕭家的乾係更近一些,並且,蕭晟的才氣遠在溫清遠之上。
蕭克諫與蕭晟不一樣,蕭克諫心慈手軟,做事瞻前顧後,思慮太多,這也是蕭裕為何要把蕭晟帶在身邊親身教誨的首要啟事。
葉惠清忍不住笑出聲來,牟思真的顧慮並非不成能,隻不過,重生而來的葉惠清,彆人還冇有想到的事情,她已經搶先做了出來,以是,對於周邊的一些首要的人和事,葉惠清儘在把握。
以葉惠清的威名,即便是她派人前去,溫家也會給一個麵子,更何況,溫家現在與何家有買賣上的來往。
牟思真一震,眼睛都亮了,“葉大人熟諳溫家?”
那雙敞亮的眸子,自有一股灼灼的神韻,照亮了世人的心,那一刹時,溫清遠信賴,這個女子或許真的能夠成為一代女王。
牟思真抬高聲音道:“如果那溫家已經和竇家締盟,我們該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