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縱身跳了起來,那猙獰的狼牙棒同可駭的蛇頭碰撞在一起,收回了嘭的一聲。
閔惟秀一把抓住了薑硯之的手,“我能有甚麼事,彆擦了,我好歹還躲了一下,你瞅瞅你,身上血更多,越擦我越看不清楚……”
果不其然,固然被打成了兩截,但是那蛇還是氣憤的使出了最後一擊。
閔惟秀從薑硯之的背上跳了下來,“我如何睡了那麼久?你如何不喚醒我,揹著我多久了?”
隻聽得一聲巨響。
這的確是西天有路你不走,天國無門闖出去,反正都是一個死字!
站在火線的薑硯之同簡寧,隻感遭到一陣熱浪襲來,頓時被蛇血澆了個滿頭。
固然他一起上冇有說出口,但是閔惟秀曉得,薑硯之心中也不好受,“之前我不是說要給你唱曲兒嗎?我唱得固然冇有簡寧好聽,但是我想唱給你聽。我小的時候,聽到大兄哄東陽睡覺的時候,他哼的……”
“我讓大兄也哄我睡覺,他便惱羞成怒了,讓我尋阿孃去。我當時候就想,有甚麼了不起的,我今後哄惟秀睡覺。”
就在這一刹時蛇頭襲來,一頭撞在了山壁之上。
他方纔看到了甚麼……小娘子大戰巨蟒,兩招斃命……
閔惟秀這一棒子,竟然直接將那蛇打成了兩截。
不過閔惟秀不敢粗心,快速的抹了一把臉,朝那蛇頭看去。
一個是鐵,一個是肉,隻一棒便分出了高低。
閔惟秀心下一沉,隻見一個龐大的蛇頭猛的衝了過來,她大嗬一聲,“來得好!餓死我了!”
薑硯之忙不迭的放下一堆柴火棍子。這都是自打閔惟秀傳聞有蛇肉吃,他一起撿來的,不是很多,也不曉得夠不敷烤的。
閔惟秀笑了笑,趴在薑硯之的腿上,放心的睡了起來。
蛇頭冒死的朝著她咬了過來,帶著一股子濃厚的血腥之氣。
簡寧心有慼慼……他都將近嚇死了,這女人還在打馬球……
她想著,在地上跳了跳,晃了晃狼牙棒,將那有倒鉤的一邊朝下,待那蛇頭襲來,對著它就是一棒子打去。
唯有簡寧還站在原地,張大了嘴巴,一眨不眨的看著閔惟秀,然後又挪過甚去,看了看薑硯之。
“惟秀,你趴在我腿上,我給你揉揉背,之前我瞧著你撞到背了。”
冇有水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火哄乾了,一塊一塊的硬邦邦的,非常的不舒暢。
一個刹時,蛇頭便消逝得無影無蹤,不曉得到那裡去了。
“見你睡得香,就冇有叫你。”
“阿誰,我冒昧的問上一句,最後一招打蛇頭,如何瞧著這麼眼熟呢?好似在那裡見過……”簡寧弱弱的問道。
閔惟秀當場一滾,卻撞到了山壁之上,她心中罵了一聲,這處所過分狹小,實在是不好大展技藝,正想爬起,但此時已經晚了,龐大的蛇嘴伸開來,目睹著就要咬過來。
趁著蛇有些發懵,閔惟秀快速的從坑裡爬了出來,一個翻身,抓住了地上的狼牙棒使出了滿身的力量,對著那蛇的七寸砸去。
早曉得會武功這麼秀,他還寫甚麼詩啊……
閔惟秀握緊了狼牙棒,轉了轉手心,她之前的傷口都已經結了痂,硬邦邦的手感非常奇特。
閔惟秀勾了勾嘴角,牲口就是牲口,隻要這麼一點本領麼?她早就看破了!
閔惟秀抬了抬眼皮子,“哦。我俄然想打馬球了,就以狼牙棒為杆,擊了一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