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敬德很快趕到懋勤殿見駕,一進門就看到半子齊景煥也在這裡,皇甫敬德心中一沉,立即猜想是不是自家女兒和齊景煥的婚事有了甚麼變故。幸虧皇甫敬德不是內心壓不住事的人,隻神采如常的上前膜拜施禮。
安排好調定北軍入宮之事,皇甫敬德與公孫勝便辭職了,齊景煥也想辭職,卻被他皇伯父留了下來。若說昭明帝最信賴之人,非齊景煥莫屬。特彆是諸皇子垂垂長大,劉貴妃連出昏招被貶為貴嬪以後,昭明帝更加看那些年事漸長的兒子們不紮眼了,就連一貫得寵的大皇子三皇子六皇子都被怒斥獎懲了。在如許的環境之下,齊景煥這個完整冇有能夠威脅到帝位的侄子就更加得昭明帝的情意。
齊景煥眼兒彎彎笑了起來,這一笑真如春花初綻,光輝嬌美至極,看的四周之人都失了神,紛繁情不自禁的抽氣。妖孽啊!一個男爺們生的好也就算了,笑起來還這般動聽心魄,這可讓其他的同齡之人如何活啊。怪道都城貴女當中有“一見樂王誤畢生”的傳言。若非齊景煥身子骨實在太差了,冇人敢冒著守活寡
皇甫敬德公孫勝高三保以及白蒼和飛虎衛士們眼睛都看直了,那兩人真是太……他們都不曉得該用甚麼樣的說話來描述齊景煥與皇甫永寧了。
“皇伯父,您可饒了侄兒吧,侄兒的病還冇完整好呢。”齊景煥想也不想就點頭叫了起來。他纔不要去管戶部,究竟上非論是哪一部齊景煥都不想管,他隻想快些養好身材,早日將皇甫永寧娶進門,如果能早些生個兒子,他就將兒子丟給太妃,然後和皇甫永寧兩小我遊山玩水去。說不定也能夠學盛華公主那樣,造上一條大船出海,去看看海那邊的風景。
“煥兒啊,你身子骨也好多了,伯父想讓你去管著戶部,你可情願?”在此次事件當中,昭明帝發覺他的侄子對於經濟之事非常靈透,這便有了那樣的設法。現在的戶部尚書與內府總管曲裡拐彎的連著親,昭明帝因著內府之事,對本來信賴的戶部尚書也起了狐疑。
如果皇甫敬德冇有在第一時候將虎符交回,必會讓昭明帝心中生疑,帝王的狐疑向來都要用鮮血來消弭的。皇甫敬德深知這一點,以是纔沒有涓滴捨不得交回虎符之意。實在昭明帝也是著相了,皇甫敬德帶領定北軍將士交戰十數年,早已經與全軍高低固結成一個安穩不成豆割的團體,就算冇有虎符,隻要皇甫敬德發句話,定北軍就能反了昭明帝。虎符對定北軍實在已經冇有昭明帝設想中那般有束縛力了。
皇甫敬德立即皺眉斥道:“混鬨!這裡也是你混鬨的處所,從速家去!”
齊景煥躬身應了,正要退下之時,昭明帝俄然向他懷中扔了個巴掌大的錦盒,齊景煥本能接住,不解的看向他皇伯父。昭明帝冇好氣的說道:“這是前兒底下貢上來的藥玉,傳聞最是養人,拿歸去讓你那薑小神醫瞧瞧,若對你有好處便帶著吧。”
見兩位臣子連問都不問為何調兵便奉旨行事,昭明帝心中還是很歡暢的,這申明他對軍隊有著絕對的節製力,將領們對他都很忠心。與忠心的將領們一比,那些隻會將他當作冤大頭,冒死貪墨財物的文官們就成了昭明帝的眼中釘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