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煥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按律措置。皇伯父,侄兒可向來不做仗勢欺人的事情,若不是武國公跑到我嶽父府上肇事,侄兒也不能將他送到大理寺去。皇伯父,侄兒真的不明白,我嶽父和永寧但是武國公的親兒子親孫女兒,他如何就那樣暴虐,非要置他們於死地呢?”
齊景煥聽他皇伯父提到武國公皇甫征,不由伸手一拍額頭,大呼道:“哎呀,我就說有甚麼事冇辦,老是想不起來,本來是這事,皇伯父,真是不美意義,侄兒給忘的光光的。”
出了一口邪氣,齊景煒表情也冇有鎮靜多少,他冇能將他的父皇請到凝翠宮,本身也不想去了。可又不能去上書房,這會兒他的伴讀和上書房的徒弟正在受罰,他去了會更加的不安閒,齊景煒想了一會兒,決定去找他的二皇兄齊景燁。不想這一去,卻讓齊景煒看到了令他極其震驚的一幕……
“是,兒臣遵旨。”齊景煒悶悶應了一聲,又向齊景煥說道:“堂兄不在王府養病,儘往宮裡跑做甚,萬一一個不謹慎又掉進池子裡,扳連我們還是小事,如果又壞了身子,豈不是壞了平戎郡主的畢生。”齊景煒心中妒恨難平,他又一貫驕橫慣了,到底忍不住刺了齊景煥一句。
齊景煥淡笑道:“阿煒堂弟言重了,我剋日聽人說了一句俚語,叫一咒十年旺,指不定你這麼一說,我這身子骨就完整好了。嗬嗬,都是自家兄弟,有甚麼生不活力的,很不必當回事的,那裡還用施禮了,快請起吧。”
齊景煒並不在乎本身被罰月銀,當然更不在乎他的徒弟和伴讀被罰銀打板子,他在乎的是被收了出宮的腰牌,早在齊景煒九歲那年,便已經從昭明帝手中討了出宮腰牌,想出宮隨時便能出宮,這但是成年皇子纔有的報酬,就連中宮嫡子,比齊景煒大一歲的五皇子齊景煜都冇有的,這也是齊景煒最對勁之處。現在失了這份特權,讓齊景煒如何受的了。
齊景煥神采淡然,如果齊景煒一說他就動氣,怕不得早就氣死百八十回了,對於齊景煒最好的體例就是鄙棄他,當他不存在就是對齊景煒最大的打擊。而齊景煥內心清楚,本身甚麼都不說,他的皇伯父自會替他出頭。
齊景煥梗著脖子叫道:“皇伯父,侄兒冇胡說,是真的。我嶽父班師還朝那陣子,侄兒特地調閱了刑部 存檔,發覺永寧和她哥哥失落之事疑點重重,當時如果清查下去,不成能查不出任何成果的,但是刑部卻不清不楚的銷結案子。現在皇甫永安存亡不知下落不明,我嶽父和永寧因為這事日夜難安,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好了好了,都是要娶媳婦的人了,還這般撒嬌耍賴的,也不怕人笑話。這回就算了,下回再不準了啊!喏,坐下好好說話。”昭明帝底子就冇籌算罰齊景煥,不過白說說逗一逗他,齊景煥一撒嬌,他便也就坡下驢不提了。
齊景煥搖點頭道:“皇伯父,此事侄兒做不得主,我嶽父纔是苦主。”
皇後隻得去求太後,太後也是大怒,隻是因為有後宮不得乾政的祖訓,太後再大怒也不能直接對刑部下旨,而當時的刑部尚書是武國公夫人劉氏的遠親,這案子到了刑部,天然查不出任何成果。而昭明帝則沉浸在愛妃又有喜的鎮靜當中,彼時皇甫敬德也隻是定北軍中一員淺顯的戰將,昭明帝對他乃至都冇有印象,對皇甫敬德一雙後代失落之事便也冇有放在心上。兩三日以後,昭明帝就將皇甫永安和皇甫永寧失落之事忘的乾清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