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兒子返來了。”齊景煥人未進房,聲音便先傳了出來,任誰都能聽出他聲音中透著喜好高興之意,想來這一白日過得非常歡愉。
皇甫永安被樂親王太妃報出的數字嚇了一大跳,兩千兩銀子,這樂親王府的管事們可真是夠黑夠狠的。瑞鬆黑一個月的開支滿打滿算兩百兩就充足了,那些人竟然硬是給翻了十倍。這樂親王府在那些管事們的眼中可真是人傻錢多,不坑白不坑。
“娘,我是煥兒啊!”樂親王太妃勒抱的太緊,讓齊景煥都有些不舒暢了,他不安閒的叫了起來,直叫了三四聲,樂親王太妃纔回過神來,絕望的鬆開雙臂,澀聲道:“本來是煥兒。”
冇過太久,添喜拎著一隻金鑲玉竹絲編成的五層梅花攢食盒送來了晚餐。齊景煥陪著他的孃親進了花廳,樂親王太妃看到添喜擺飯,俄然想起一事,便說道:“轉頭去給薑小神醫送一千兩銀子。”
齊景煥急壞了,額上乃至排泄了盜汗,“娘,您倒是說話啊!您彆嚇兒子……”齊景煥搖著他孃親的手大呼。
樂親王太妃接過兒子奉上的溫熱帕子,拭去臉上的淚痕,搖了點頭緩聲說道:“與你大孃舅不相乾,娘隻是想你父王了。煥兒,你父王走了十三年,可娘總感覺的他還在……”一語未畢,樂親王太妃的眼淚又湧了出來。她與先樂親王固然隻做了不到五年的伉儷,但是伉儷之間的豪情卻很深,深到她實在一向都冇有從喪夫之痛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