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嬌_006 敬茶(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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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崔家倒是建國功臣以後,安寧伯崔弘錦在朝中頗受皇上信賴倚重,幾個兒子都擔負要職,崔家的姻親也都非常權貴,此中不乏皇親貴族。

古話說得好,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後宅的事啊,多數出於女人之間的口舌之爭,費事得緊。

彩蝶翩飛的銀簪子……

杜嬤嬤見新娘子神情有些不大安閒,覺得她害臊忐忑,便忙笑著說道,“老太君和五爺說私房話時,我雖不在身邊,但聽著裡頭笑聲不竭,想來五爺對五奶奶是極歡樂的。我過來時,五爺還叮囑我給奶奶帶話呢。”

這是非常期間,老太君進宮求下來的新孫媳,因為時候緊急,婚事便辦得非常倉促。

袁五郎臉上帶著一貫暖和謙遜的笑容,嘴角的弧度卻有些生硬,他靠近她耳邊,一字一句地用隻要他們兩個才聽獲得的聲音說道,“你踩著我的鞋了。”

杜嬤嬤內心曉得,新來的這位五奶奶和其他幾位奶奶不一樣。

杜嬤嬤熱忱地解釋起來,“五奶奶瞧見冇?這匾額上的字但是五爺的手筆呢。這院子原叫勤拙院,五爺自打六歲起就住這兒了,因為五奶奶要進門,五爺說這門匾上的字太硬了不好,是以親身寫了藏香園三個字令人裱了掛在這的。”

她倉猝往那視野的方向瞥了一眼,看到他一身玄色勁裝,髮髻上隻用簡樸的銀環束著,整身打扮低調而簡樸,一副即將出遠門的模樣。

鎮國將軍府的男人們,除了袁大郎作為長男守家,其他的都去了西北,留下一屋子的女人。

袁五郎如果個扶不上牆的爛泥,或者是個滿肚花花腸子的草包,她現在都會心安理得。但非論從這藏香園三字中所寄予的情思,還是杜嬤嬤滿嘴的誇獎,彷彿都在證明著,她的丈夫袁浚是個刻薄漂亮沉穩睿智又仁慈體貼的偉男人。

她笑得更深,“我們五爺打小就曉得疼人,五奶奶真好福分呢。”

對她來講,丈夫的寵嬖固然不那麼首要,但是她對勁失色時真的忘了,男權社會,婆家對她是否支撐,將來的日子可否過得舒心,終歸仍然取決於袁五郎對她的態度。

崔翎假作害臊地笑了笑,算是對付了疇昔,隻是內心卻煩惱地緊。

來取喜帕的嬤嬤姓杜,是泰安院袁老太君身邊得力的人。

懷著這等悔怨和忐忑,崔翎跟著杜嬤嬤出了屋子,在分開喜院時,她轉頭望了一眼,看到飛簷下的門匾上,寫著蒼勁有力的三個字,藏香園。

或許是因為內心懷著那分慚愧和不美意義,她的目光點到及止,完整不敢與袁五郎對視,仍然連他甚麼邊幅都冇有看清,就急倉促地垂下了頭,跟著杜嬤嬤的法度,漸漸地挪動到了他身邊。

崔翎抿著唇樂嗬嗬地笑著,內心卻有些嚴峻,昨夜她在袁五郎麵前表示得那樣差,也不曉得他會不會在袁老太君麵前說甚麼。她混鬨的時候覺得他敬了茶禮成了就走的,誰曉得他還會特特地去跟老太君說悄悄話。

若新奶奶是平常小戶人家的閨女也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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