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崔翎並不在乎這些,可袁家在乎啊。
她頓了頓,又掩嘴笑著說道,“啊,對了,師太說您做的那幾道點心味道真好,叫我問能不能給個方劑?”
歸正她也很獵奇外頭的茶社到底是如何的,今兒連淩晨山的事兒都做過了,就是去一遭茶社又如何了?
他嘟囔道,“也不曉得是誰,整日說在家沉悶,都冇有機遇上街逛逛。這不,真帶著你出門了,你倒還顧忌這個顧忌阿誰起來了。”
崔翎猜疑地問道,“你是要帶我去茶社喝茶?這……這不太好吧?”
她沉聲問道,“恪王既然帶你佳耦來此,那麼他此行的目標,想必你也是曉得的了?”
總不會是男女乾係,畢竟師太比皇上要大了十七八歲,這個差異有點大。
從師太口中含混不清的隻言片語,她也聽不出彆的甚麼秘辛,隻曉得恪王的勸說叫師太非常混亂難堪,本來看恪王模樣,應當是板上釘釘的事。可恰好師太又一個勁地點頭,倒讓崔翎犯了難。
她不由獵奇問道,“這裡是哪兒?”
更彆提如果被怡寧師太不待見的動靜傳了出去以後,她在盛都城貴婦圈中的職位定然要一落千丈,還不曉得會有甚麼刺耳的話說出來呢。
裝傻這件事,她最會了,一點難度都冇有。
變態即妖,崔翎內心“格登”一下,警悟起來。
看方纔景象,怡寧師太明顯是遭到了必然程度的打擊,她不是心甘甘心腸情願幫忙恪王的,照事理來講,被逼無法做了本身不肯意做的事,就算能忍住脾氣,也不成能那麼快就健忘了這茬。
她從懷中取出一隻紫檀木的盒子,遞給了崔翎,“這是我們師太給您的一點小禮品,她白叟家說,與你非常投緣,如果他日得空,還請您再過來坐坐呢。”
既然如此,又何必去難堪一個看起來傻乎乎隻會做吃食的女子呢?
崔翎被這氣象搞得有些忐忑不安,她轉頭想要向五郎乞助,但卻遭到師太淩厲眼神的堵截,頓時感到氣勢都弱了好幾丈。
她硬著頭皮問道,“不曉得師太叫我出去,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