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翎皺了皺眉,“祖父病了?怎得一點動靜都冇有傳出來?如果嬤嬤不說,我倒還不曉得。”
悅兒寡淡的臉上終究暴露笑容,“嗯,我曉得。”
她們是想要曉得,這些日子安寧伯府的人是如何對待五老爺和五夫人的,這纔是重點。
那嬤嬤心中竊喜,總算是找到了九姑奶奶體貼的點了。
木槿對安寧伯府的仆婦們早就已經熟門熟路,她很清楚要如何才氣撬開她們的嘴。
試想哪一日在利國公府的家宴碰到,阿誰和她深愛的男人生了一樣容顏的人,挽著的倒是彆的女子,他們恩愛平和,低吟含笑,而她卻隻能以嫂子的身份冷靜看著。
木槿把握好節拍,又遞了一兩銀子疇昔。
她歎了一口氣,“年紀大了是如許的,相伴了一輩子的老伴走了,就跟丟了魂,日子就過得特彆難過。恐是老伯爺內心過不去阿誰坎,這才倒下了的吧。”
崔翎微微愣了一下,心想這話倒也有些事理。
如果今後與之隔斷還好,可如果時不時能夠見到,對悅兒來講該是多麼的折磨。
嬤嬤搖了點頭,“老伯爺隻說是病了,整日裡關在屋中不肯出門,朝中也告了假。至因而甚麼病,倒也未曾提及,也冇有見府裡有太醫來瞧過。我估摸著,恐怕是芥蒂。”
崔翎便感覺有些奇特,盛都城有個民風,大年初二是嫁出去的女兒回孃家的日子,崔家的堂姐妹們大多嫁在本地,又不是路途太遠趕不回,如何會門口一輛馬車都冇有停?
崔翎眉頭深皺,目光裡模糊帶著寒意,“你接著說。”
她攤了攤手,“以是,就是如許,家裡到處亂糟糟的,一應的禮節端方全都不講究了,許是各房的夫人奶奶知會過,以是幾位姑奶奶都冇有來。”
因為夜色深了,五郎和崔翎對峙送了悅兒回屋,這才漸漸地踱步歸去。
她想了想,便對著木槿使了個眼色。
崔翎感覺有點冷,縮在五郎懷中漸漸地走,“聽起來廉長卿是個很不錯的青年。可我想。這門婚事卻一定合適悅兒呢。”
木槿又遞了一兩銀子疇昔,“九姑奶奶好些日子冇有來,不曉得五老爺和五夫人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