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員?”
秦瀚燁遊移了一下,開口:“教員說的本宮也曾想過,隻是此次顧長歌不但讓父皇在各國麵前大丟顏麵,並且被楊家打壓的如此之狠,恐怕很難再爬起來。”
困在這深宅大院近十年,參謀著曾經最討厭的權謀,他再也不是曾儘表情淡泊的秋山先生,現在的他隻是謀士秋山,但是,他不悔怨,為了阿誰孩子,統統,都是值得的。
摩挲動手上的玉扳指,雖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卻做工粗糙,能夠看得出打磨的人並不諳練,但是這並無毛病老者對它的愛好,想起那日少年耳朵通紅的從身後拿出它,囁嚅著祝他生辰歡愉,老者眼角爬上一抹笑紋。
固然因為之前北蠻使團的人被殺,導致各國使團略有逗留,但兩三天後便也連續分開。唯有西齊與北蠻逗留了半月之久,乃至西齊比死了人的北蠻使團走的還要晚。
“若本宮能登上皇位,”秦瀚燁握緊拳頭,眼裡是埋冇不住的野心:“天然是剪除幾大世家的權勢,將權力收歸手中。”
“殿下會這麼想,陛下天然也會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顧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說到這,這位當代大儒麵上的衰老再也袒護不住,曾經他最小的門徒驚才絕豔,比現在赫赫馳名的宋遲也是不差的,乃至遠甚於他,若不是,若不是・・・・・
秋山先生摸了摸髯毛,半晌才慢悠悠的開口:“是,殿下缺的是兵權,顧長歌年紀悄悄就身居高位手握重權,天然是各個皇子拉攏的工具,但目前各位皇子都持張望的態度,並冇有與他打仗,可既然二皇子與他捲入同一場風波,不如起首向他示個好。”
在京都盤桓好久的西齊使團終究要分開了。
秦瀚燁道:“兵權。”
“他待不了多久,西齊很快也要亂了,殿下放心。”
“陳家作為世家大族,從大秦建國起出過三位帝師,四位首輔,十二位一品大員,二品、三品達到三十五個,弟子更是滿天下,是大秦的清貴世家,這也是二皇子在朝堂上的助力,但是二皇子還完善一樣東西。”
“二皇子不必如此,這麼多大哥朽並冇有教二皇子甚麼,當不起二皇子的一句教員。”
也不是冇有歡迎的禮部官員表示:慶典已過,使團還是早日返國的好。畢竟這也不是甚麼光彩的事情,但是西齊領隊的大學士宋遲宋大人,端著茶杯似笑非笑的問道:“哦?貴國莫非是感覺我們在這非常礙眼,感覺我們白吃白喝了?”
待他戰戰兢兢的向二皇子秦瀚燁稟報時,毫無不測的看到二皇子皺起了眉頭。
揮了揮手讓人下去,本來就心煩,現在再加上一個能言巧辯的宋遲,真是讓他的處境雪上加霜。
“二皇子何必煩心,這也一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