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孟搖光慎重的語氣,第五琛連絡前後話內心便有了底,提起了安王又說了西朝,那就隻要一件事了。
阮家案子的證據的確是阮青玉給的,並不是如孟搖光對四皇子所說是跟著那些兵器一起送到鶴北的。送兵器去鶴北的是第五家,雖說是阮刑天的安排,但兵器造一筆筆花消冊子卻還將來得及交出去太子府的人便迫不及待的來阮家滅了口,若非阮青玉機警從院牆缺口爬出來,他和那滿滿一冊子的證據都會在那場大火中消逝殆儘。
“你思疑安王在西朝?!”
不怪第五琛驚奇,隻是安王疆場失落若真是在西朝,隻怕是凶多吉少了。何況現在就快整整一年了,若安王安然無恙如何會不想方設法的返來,隻怕環境不容悲觀。
“不管如何說,冇有你在此中周旋,阮家的案子不會這麼等閒的就翻開。”第五琛說的是實話。這件事由他來辦也能夠,但這就要將全部第五家牽涉出來,他不能,更何況由他來遠冇有安王府少將軍的名頭來更加讓四皇子趨之若鶩,以是孟搖光是最合適的人選。
“冇甚麼事你也回吧。”孟搖光很乾脆的趕人。
“如果甚麼要緊的事總歸會返來的。”倒不是孟搖光冷情,而是她與六皇子的乾係說好聽點是合作,說不好聽了不過是相互操縱罷了。
第五琛也不猜想,張口便問:“少將軍感覺,鶴北如何才氣算大安。”
第五琛看孟搖光極其慎重,不忍心打擊她便答允了下來,如果能找到最好,找不到的話,也算斷了孟搖光的動機,畢竟疆場混亂,那麼多知名豪傑塚,誰能說內裡就冇有安王呢。
孟搖光嚐了嚐茶略微皺了皺眉,“各取所需罷了。你要謝,那麼便在六皇子結婚的時候送份大禮吧。”六皇子與玉瑤雪大婚,赤陽侯府今後便有主了。
“第五公子不必猜了,父王的確失落了,並且還未曾找到。”孟搖光一看就曉得第五琛想的是甚麼,安王府太刺眼,第五琛思疑安王府用些手腕也在道理當中。
孟搖光眨了下眼睛看向第五琛,語氣嚴厲當真:“當然是,有安王在的鶴北。”
“你隻要派人探聽一下年前鶴北一戰西朝邊疆山村城鎮有冇有收留甚麼陌生人,不管是斷腿受傷還是失憶之類的,都要一一的查清楚。”那一陣西朝邊疆並冇有甚麼大人物出入,想來如果安王真的被捲進了西朝,也不會間隔邊疆過遠。
第五琛拿不定孟搖光打的甚麼主張,但想到孟搖光還指著第五家給安南軍做後備軍需,便也不再糾結那麼多了。
“鶴北安寧,這禮莫非不該是大禮麼。”孟搖光很樂意為他解惑。因為她俄然想起一件事情。
第五琛不解,他謝的是孟搖光,為何要為六皇子送大禮。
“第五家乃大晟首富,商貿買賣做的天南地北都是,想必西朝第五家的人很多吧。”
“好,我明日便叮嚀下去。”
安王失落,鶴北疆場被南安軍翻了個遍,卻愣是連一個頭髮都冇見到,除了安王的盔甲,甚麼都冇有。孟搖光向來隻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冇有見到屍身,那人便是還活著,但卻並不在大晟。不在大晟,那麼隻能是與大晟相鄰的西朝了。
她操縱六皇子保南安軍將來五十年的安穩,六皇子操縱她來篡奪皇位,固然兩人的挑選都建立在底線之上,但也僅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