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摸著鼻子道:“姐姐,小弟開了家酒樓,首要客人便是那些自命風騷的才子和貪淫好色的大少,姐姐如果每日能讓一名女人疇昔唱上幾曲子,那便不愁名聲不露了。”
薛破夜點頭道:“姐姐這等妙人兒坐鎮品香閣,買賣自可紅火得很,地段實在不是題目。”
綠娘子又道:“好弟弟,你幫姐姐把曲子寫下來,好好教習教習她們。”
薛破夜一字一句道:“攬月軒!”<dd>
兩位女人都帶了琵琶玉簫,坐在一旁,吹簫撫琵琶,一女款款唱道:“春回潤玉珠,晨鳴晨風撫朝露。煙霧環繞掩新翠,濛濛,碧水模糊倒影疏。桃花芳豔處,蜂蝶相戲花蕊住,春意綿綿隨地見,欣然,更勝表情有無數!”歌喉清潤,曲詞美好,很有些意韻。
薛破夜點了點頭,歎道:“詞曲美好,可惜唱的人太多,反而顯不出它的神韻來了。不過她二人歌喉極佳,秘聞實足,好姐姐,這但是你的寶貝啊。”
薛破夜盜汗直冒,這綠娘子混跡歡場,竟然說本身現在還是處子之身,薛破夜心中大是不信,目光下滑,見綠娘子兩腿筆挺,美臀高翹,彈性實足,卻很有處子身的摸樣,有些迷惑,不由然伸脫手去,向綠娘子的渾圓臀部摸去,卻見綠娘子嘻嘻一笑,人已讓開,在一旁坐下,笑道:“騙你的,我一個春樓女子,那裡另有甚麼女人之身!”
薛破夜摘下一顆葡萄放進嘴裡,悠然道:“天然不能沿街叫喚,也不成都到處鼓吹。要想彌補這個缺點,可得找個處所,讓人先熟諳你樓裡的女人,感覺這裡的女人分歧平常,那天然會絡繹上門。”
綠娘子端倪含春,右手不經意地從**拂過,媚笑著膩聲道:“弟弟想要姐姐如何謝?”俄然站起家子,腰肢輕擺,走到薛破夜中間,豐胸壓在薛破夜肩頭,吐氣如蘭,嬌聲道:“你這個小好人,又打甚麼主張?”
薛破夜沉吟半晌,道:“好姐姐,你去叫兩個女人過來,我聽聽她們究竟是如何唱法!”
綠娘子淺笑道:“樓裡的每一個女人都是我的寶貝。”
綠娘子眼波活動,沉默半晌,俄然展顏笑道:“好弟弟,你快說,有甚麼好體例啊?”
綠娘子嬌媚笑道:“哎喲,好弟弟,你就彆賣關子了,快些和姐姐說,姐姐不會虐待你的。”
薛破夜嘿嘿笑著,非常奇特,撚著葡萄,悄悄撕著葡萄皮,悠然道:“姐姐,學會了這曲子,你這裡的客人自會耳目一新,絡繹而至。不過我方纔還說過,我們還需讓外人曉得品香閣的名頭,不但讓他們愛好這裡的曲子,還要讓他們欽慕這裡的女人。”
綠娘子彷彿來了興趣,靠近道:“有甚麼體例能夠彌補這缺點?”
薛破夜歎了口氣,問道:“這是姐姐內心話嗎?”
綠娘子揮手讓兩名姐兒退下,嫋嫋過來搭在薛破夜肩頭,膩聲道:“好弟弟,快說快說,你可急死姐姐了!”她聲音嬌美,包含無窮春意,薛破夜聽在耳中,感受滿身酥,內心暗道:“這個騷蹄子,真是騷媚入骨,攪得老子都快把持不住了。”那淡淡的體香鑽進鼻子裡,如同玫瑰花露,薛破夜內心真有幾分**。
綠娘子怔了一怔,歎口氣道:“東邊地段好,並且背景硬,姐姐但是比不上。”
薛破夜端起茶杯喝了兩口,見到綠娘子幾人都是驚奇之色,曉得本身這曲子將他們鎮住了,內心非常感激國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