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昂首看了一眼跪在麵前的冰凝,緩緩說道:
“真的?爺,這是真的嗎?”
這個成果大大出乎冰凝的料想,她不由顧不得失禮,抬開端朝他望去,下認識地,那雙大眼睛瞪得更大了一圈,目光中充滿了驚奇、欣喜、感激。他自誇看人一貫很準,方纔冰凝這番情不自禁的表示,令他不得不信賴,她真的是不知情,她真的就隻是為了婉然的賀禮而來。因而他持續麵無神采地說道:
是以,現在即便冰凝那番話滴水不露,他仍然另有最後一個題目要去磨練她,如果她過了這一關,他就臨時權當信賴了她明天不吝跪傷了雙腿,來到朗吟圖的目標和詭計,真就是想要為婉然的婚事儘一份心,出一份力。畢竟冰凝方纔說出的阿誰姐妹情深的來由,以及寬大漂亮的表態,已經博得了他的些許好感。
不過,他現在冇有那麼多的精力去尋冰凝這個過於“寬大漂亮”的弊端,他的重視力全都集合在她明天前來討賞的動機題目上麵。從目前她答覆的這些內容看,他找不出來冰凝一絲一毫的馬腳,但是他仍然不能完整放下心來。
實際上,他比她更是老謀深算、技高一籌,但是從他們幾次過招的環境來看,他固然幾近全都大獲全勝,但是他承認,這些勝利全都是倚仗著王爺的身份,壓她一頭才獲得的勝利,有些勝之不武的味道。如果他們站在同一條程度線上,那麼誰輸誰贏現在下結論確切是為時髦早。
冰凝對那木泰的勝利,讓他喜不自禁,但是對雅思琦和淑清的勝利,卻讓他頭痛不已。如何多活了十幾年的人,倒是讓個黃毛丫頭占了上風?
“爺是扯謊話的人嗎?”
和冰凝打交道,他要驚著十二萬分的心,稍有不慎,滿盤皆輸,這是她嫁進王府四年以來,他獲得的最首要的一個結論。不管是雅思琦還是那木泰,冇有誰能從她那邊討到便宜,當然淑清就更不要說了,幾近就是不戰而敗。
“爺,之前妾身做錯了好多的事情,數也數不清了,妾身真是太悔怨了。妾身至心但願爺能夠大人不記小女子之過。今後,妾身必然服從您的教誨,萬事決不違逆您。”
“妾身,妾身真是太感激您了!真的,這是妾身自嫁進王府以來,您所做的最令妾身打動的一件事情。您的大恩大德,妾身一輩子都不會健忘!”
冰凝一傳聞姐姐已經收到了嫁奩,衝動得不知所措,眼淚也開端嘩嘩地往下賤淌,繼而語無倫次地剖明起來:
明顯,冰凝通過了他的磨練,不然他奉告她,“已經以你的名義送過賀禮”以後,達不到目標的冰凝必定不會罷休,必然還會千方百計地想出彆的討要犒賞的藉口。但是,現在即便冰凝通過了磨練,他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她,既是對她“寬大漂亮”的不滿,也是對她“狡計多端”的獎懲。
“實在,你大可不必來求爺,因為爺已經以你的名義,給你姐姐送去了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