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點到為止,她也不想再窮究下去,隻要能夠起到充足的警示感化,下不為例就好。
明天王爺再次叮嚀秦順兒來請小格格去書院,前次勝利地躲過冰凝的經曆,讓他放心大膽起來,籌算持續如法炮製,還像前次那樣悄冇聲兒地將小格格請到書院,誰想到明天這麼不剛巧,竟然正撞到冰凝的眼跟前。
辦不成王爺叮嚀的差事是小,再由此而惹起兩個主子之間一場龐大的紛爭可就是大事情,他這個當主子的又要憑白受了連累。是以,鬼精般的秦順兒擅做主張,在冇有稟報她的環境下,悄冇聲兒地將小格格請到了浴硯書屋。他當然也是早就摸準了這個側福晉的脈,曉得冰凝是一個不喜挑理、不擅爭風之人,而過後證明,公然如秦順兒所料,冰凝真就冇有去找他的費事,令他暗自光榮不已:那一招險棋還真是走對了!
“我們先走吧,不消等阿誰笨手笨腳的主子了。”
“噢,曉得了。明天我若不是在這院子裡,小格格怕不是又被你悄冇聲兒地請走了吧?”
“主子知錯,主子知錯,還請側福晉大人大量,不與主子計算……”
小格格一聽到秦順兒,當即認識到她他這是要請她去書院,頓時就要見到她的阿瑪大人了,鎮靜得一骨碌就從炕上爬了起來,吳嬤嬤一個把守不住,小格格連鞋子都冇有穿好,就從房裡衝了出來。
“吳嬤嬤,你手腳敏捷點兒,不要再擔擱時候了!”
上一次冰凝冇有尋秦順兒的費事,但是並不料味著她能容忍這類事情的產生,既然她在名分上還是這王府的側福晉,她就必須遭到應有的禮遇,主子就是主子,主子就是主子,這是禮數、莊嚴題目。連淑清乃至是王爺對她逞威風,她都不會吃了他們那一套,列何況是一個小小的主子了。
前些天王爺和冰凝之間發作的那場狠惡牴觸,秦順兒重新至尾親眼目睹了全部過程,是以上一次王爺叮嚀他到陶源請小主子,憑他對冰凝的體味,非常擔憂這個桀驁不馴的年側福晉還在跟爺死死地較量兒,不肯就這麼悄悄鬆鬆地放小格格去書院。
吳嬤嬤因為忙著帶上小格格的隨身用品,被纏著身一時半會兒出不來,悠思底子等不急,上前一步朝秦順兒說道:
秦順兒忙不迭地承認著弊端,倒是這主仆兩人在院子裡的對話,全被此時正在東配房裡午休方纔醒來的悠思聽了一下正著兒!
秦順兒自知理虧,固然側福晉冇有究查他的意義,但是被抓了現行,他還是感到了一陣陣的惶恐,因而從速忙不迭地答覆道:
“主子來傳爺的叮嚀,請小主子去書院一趟。”
著倉猝慌地完成了向冰凝的存候任務,悠思當即轉頭朝房裡喊道:
對於這個不測,秦順兒固然是吃了一驚,但很快就穩住了神兒,繼而敏捷俯身存候:
“起來吧。秦公公這是?”
“給側福晉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