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瘋子!無情無義的冷血瘋子!”祁玉又是一腳踢開大門拜彆。
“究竟有多少人?”荊竺詰問道。
“我們九部的族地在偏北邊六十裡,有一大片瘠薄的草場和山林,另有幾口海子(湖泊)。”
“兵法雲: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荊竺道,“可靠的府兵保護有多少?”
“我信賴先生必然能行!”
“就算你交友藩鎮的將軍,他們也不敢擅自派兵。”荊竺說道。
“是!”
“先生早已有良策?”何總管問道。
“是嘛,你這麼快就信賴我這個陌生人?”
“這是何總管。”荊竺道,“這是小桔,我的夫人。”
“兩個男人在一起會有甚麼事?”荊竺笑了笑,“我不會武功,不是大總管的敵手。”
“先生承諾幫我?”
“不清楚,說不定也已經不存在了。”
“殺了何總管就是做大事的人?”祁玉怒道。
“大蜜斯!”何總管倉猝攔住了祁玉,“何某情願死在蜜斯劍下,隻要能夠替老仆人報仇!”
“以是,你來找我有甚麼意義呢?”荊竺說道,“做大事不能靠腦筋發熱,歸去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我隻要靠先生了!”
“好!”荊竺收起了笑意,“我現在要你殺了何總管。”
“是!你的心夠狠,那你會殺了你夫人嗎?”祁玉近乎於吼怒。
“要人冇人,要錢冇錢,殺人也不敢,談甚麼報仇!”荊竺還是東風拂麵,“有爭鬥就會有人捐軀,當你勝利後站在那高處之時,瞻仰你的那些人隻會歌功頌德,不會想起你曾經的殺伐,更不會想起千千萬萬赴死的人。”
“為甚麼?”祁玉一愣。
“我能夠感遭到先生是個好人。”
“我派人盯著了,臨時不便措置。”何總管說道,“我和大蜜斯是分開出門的,我昨夜提早上路,到了山下纔跟蜜斯彙合。”
“我冇有任何好處,為甚麼要肇事上身?”荊竺說道,“何況,你們對我的體味都是逗留在傳聞,那些靠不住的。”
“……”祁玉無語。
“有仇必報!”
“又把祁玉女人弄哭了!”不一會,小桔披著風衣款款坐下。
何總管躊躇了一下,“外屋的四個絕對可靠,其他的要重新鑒彆。”
“請坐吧!”小桔重新給何總管換了杯茶,“請!”
“荊竺先生對我不放心,我死了他才氣儘力幫忙蜜斯。”何總管說道,“我絕無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