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何意?”
“我和阿九細心搜過身,除了手臂上有錦衣衛的刺青,冇有任何發明,他們的兵器也不是錦衣衛慣用的繡春刀。”韋吉平接過了荊竺的問話,“我們把九具屍身都埋葬了,攙扶著趙刀統下山,天下之大,我們卻不知去往那邊。”
“不但是我,趙刀統和我們幾個都聞聲了。”
事情已然到了這個境地,兩邊都無需遮諱飾掩了。
“那位石將軍跟你們在一起也有很多光陰,可有他的畫像?”荊竺問道。
“又或者說是夜裡混亂,把‘施將軍’、‘史將軍’、‘四將軍’聽岔了?”
“藉著火鐮子的亮光,我跟著步隊前麵亦步亦趨,不曉得走了多久,直到一股冷風吹過,我此次曉得是出來了。”老衲說道,“那天早晨冇有月光,火鐮子已經燃燒,腳下深一腳淺一腳,我跌倒了幾次,幸虧阿九一向在我中間。”
應虛思忖了半晌走出禪房,待到返回時,手中多了一個朱漆小木匣,放在茶幾上謹慎翻開,“施主請看!”
老衲描述的場景跟秋伯和蒙亦明幾無二致。
“那些蒙麪人是甚麼身份?”荊竺問道。
“教員父,請恕我冒昧打斷一下。”荊竺說道,“你的確聽清楚了?”
這時,甘九齡(阿九)說道,“原打算我們是要顛末徽州往北,為了保密,並冇有明白的目標地。那天早晨我們正籌辦解纜,俄然有幾個蒙麪人呈現,技藝不弱,趙刀統領著我們這一組迎敵,保護李靈當場死亡,趙刀統重傷,我和阿吉重傷。”
比及這三人的情感趨於安靜,荊竺拱手問道,“敢問大師俗家名姓?”
在場合有人都愣住了!
“石將軍冇有派人援手嗎?”荊竺問道。
荊竺把玉佩歸入錦囊,重新放回小木匣,“大師何時到此?令尊又因何故去?”
“聖上和太子都在山洞歇息,有一支人馬在洞外保護,趙刀統領著阿九他們暗中鑒戒,陳公公傳了聖上的口諭,安然事件由石將軍全權措置。”老衲說道,“文奎太子年幼,恐是路上受了驚嚇,石將軍派人下山抓藥,故此在山上逗留了十幾日。”
老衲停下了話語,彷彿在追思著,足足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才持續。
“大抵的年紀能看出來嗎?”荊竺詰問道。
本來老衲喚作‘德公公’。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高低而求索。”荊竺口中唸叨著,“這是取自屈本來生的《離騷》,大師想必有信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