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國的兵力是十九萬,東越兵力為二十一萬。
張炳業昂首看著青洛,“你這是,要賭嗎?”
二十三萬,四十萬,二十三萬,四十萬,二十三萬……四十萬,四十萬……也就是十九萬和二十一萬,十九萬和二十一萬......對了!就是這裡,十九萬和二十一萬!
青洛含笑著點頭,“那就對了!既然東越能使計讓我軍伶仃無援,那反過來,我軍為甚麼就不能讓他們也像現在的我們一樣落空盟友?你們不要忘了,東越與薑國聯盟起來有四十萬,但是如果冇有了薑國的十九萬雄師,真正的東越軍隻要多少?莫非我二十三萬禦軍麵對東越二十一萬雄師還拿不下嗎?!”
張炳業淡淡的掃了眼青洛,麵上有些慍色,究竟上對於這號放肆傲慢矜持才高並且這兩個多月來已經不止一次不從命他的號令的小女子,張炳業從一開端就冇抱多好的態度,但是出於這兩月以來端賴青洛的各種妙策才氣得以與東越軍對抗,加上赤羚原大戰時他就看出容戟對待青洛的特彆之處,他天然也不敢等閒動她。
張炳業頓時大怒而起,抬手顫顫指著青洛,“我張炳業疆場交戰數十數年,金戈鐵馬,戎軍半生,軍功無數纔有了明天,你一個小女子不過倚仗本身的身份特彆又有大王的偏袒,我上疆場的時候恐怕你都還冇來這世上,那何來資格在這裡如此態度對我說話!”
青洛涓滴不介懷,含笑著說道,“商討?這兩個月來如許的商討確切挺多,但是彷彿商討出甚麼成果的,也冇有幾次啊,或者張總督是籌算像前次攻打濰城一樣,想不到體例就靠拖著,能拖多久拖多久,然後拖到冬裡我軍更加不占上風,如果火線再供應不敷,就直接困敗,讓東越不費吹灰之力就毀滅我二十三萬禦軍!”
“我還真的有,出使薑國大營!”
“你……”張炳業氣得神采發青,指著青洛說不出話來。
張炳業冷哼,“如何,青副總督感覺少了嗎?!”
說到一半俄然頓下來,這才含笑著緩緩持續道,“十萬兵力援助,張總督,朝中現在恐怕是五萬都派不出你要十萬?我朔國總兵力也不過三十七萬,此次漠關出戰就已經發派了二十五萬,另有九萬是鎮守朔國邊防各地護防軍,你讓大王把這些兵力都變更來,莫非你是籌算拿下一個漠關而放棄全部朔國安危了嗎?”
“青副總督剛纔說甚麼?!”董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