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聽了不由寂然起敬,言道諾,使君。”
眾將聞言不由皆是訝然,王馬漢不但偷襲李唐救兵勝利,還是活捉敵軍大將,此的確乃是不測之喜。
井陘道是太原郡與恒山郡連接獨一通道,再往北就要翻越數百裡路,從雁門郡走飛狐陘入上穀郡,到達幽州。而往南也要走上百裡路,從滏口陘由上黨郡而至邯鄲,鄴城。
尉遲恭雖知不能與王翦,韓信比擬,但他率五千人馬,攻打此關已有六日。守軍不過是三流的鄉兵,但攻城的倒是幽州軍第一流的精銳。
在王公政看來,現在李唐篡奪天下之勢,乃是板上釘釘之事。故而他早就將李淵當作將來天下之主來退隱。
“慢著。”
李重九看了王公政一眼,言道爾欲搏名,我就成全於你,來人推出去斬了,梟首懸於城門之上。”
此話乃皋陶所言,李淵入關中後奉皋陶為李姓鼻祖,故而他將此匾掛出,也算宦海上推行的一套手腕,彆人談起時,他也可言之滾滾,將來傳入彆人耳中,對的官聲有所好處。
尉遲恭麵色不由有些凝重,一張黑臉更沉,數百士卒於關下傷亡,守城的守軍亦是傷亡不小。
就在這時,隻聽轟地一聲,關卡的大門,在燒了兩天兩夜後,終究被撞車轟塌。
與其如此。倒不如做一個守節之臣,將來大唐得了天下。他也好青史留名,何況另有永安王救兵這一最後的但願。
幽州軍將郗士陵的人頭直接掛起,向城內招降,王公政見之時不由失容。
井陘關乃是天險,而井陘之道,恰是車不得方軌,騎不得成列的險道。
自古以來從山西攻打河北,要翻越太行山脈,隻要這三個天然的孔道可走。
王公政昂首看向李重九,振振有詞地言道死有輕於鴻毛,亦有重於泰山,有何所憾,吾等都是為大唐守節,雖死猶榮,汝等跳梁小醜,不過臨時苟活,幽州不過彈丸之地,將來天子天兵一到,必戮之。”
“上穀公,請讓末將出戰!”
徐世績,薛萬徹皆是大喜,向李重九言道恭喜上穀公,道賀上穀公,如此恒山郡合郡已為我軍統統。”(未完待續……)
不久一名將領前來稟報言道永安王李孝基的救兵,得知靈壽縣失守後,不敢來援真定縣,倉促撤兵往襄國郡,而王大將軍率馬隊夜襲,大獲全勝,活捉永安王李孝基。”
郗士陵兵敗被殺,郡兵主力被殲,以王公政所知,憑著城內不滿千人的鄉兵,要抵當幽州軍的守勢,不易於癡人說夢,一旦如果城破,和妻兒不免作為階下囚。
真定城下。
“使君另有何叮嚀?”
王公政正色言道此乃告喻百姓,本刺史要與此城共存亡,如果城破,此棺留之自用。”
在攻城戰中,徐世績先是佯攻城東,後又佯攻城西,守軍疲於變更,最後被徐世績乘勢一舉攻破城北城門。
接下來不到一個時候,城牆低矮的城東,城西連續告失,縣尉,鄉兵校尉不是被擒,就是被殺,城中鄉兵見縣尉,校尉都被俘了,也是紛繁投降。
有德有典出自尚書皋陶謨,原文出自是天敘有典,天命有德。當初他來恒山仕官,他的族兄送來此匾鼓勵,而他歸順李唐後,特地將此匾額掛在公堂之上。
“敢問使君,要棺材何用?”
每一處都是險地,不過井陘之道雖險,但當年王打掃趙,正由此而過,韓信滅趙,亦此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