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浪子_第三十九回上門要賬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複道:“這事等會再說。”

徐增壽即斥道:“你大喊小叫個甚麼?”

他危言聳聽的話不是一點事理都冇有,當年漢景帝就是腰斬力主削藩的晁錯來勸七王罷兵的啊!

雲天這小子想乾甚麼?將密旨的事捅出來,徐家兄弟會饒得了他?不由心底一沉,寂然坐倒在太師椅上。

又打鐵趁熱地當真地向他道:“明天當著我兩個哥哥的麵,你給我一個準話,你何時把剩下的二百兩金子還我?”

“誰願再理睬這個騙子。”曹國公象小孩子般負氣。

李景隆沉默了會,點頭歎道:“秦晉兩王歿後,燕王實為長,受眾王尊崇。而天下精兵又都在眾王手中,若燕王登高一呼,這勝負之數孰難料之!”

雲天起了興趣,問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有胡姬伴舞冇有?”

李景隆衡量利弊,決不能讓他捅出來這事來,而說出來不是小事,徐家兄弟他真惹不起的!便道:“好好好,我認了。”

“辦不到。”雲天答得很乾脆。

“另有前提?說出來聽聽。”李景隆當然有興趣。

雲天反問道:“曹國公想被封王嗎?”

喝一杯壓壓驚後,始負氣似隧道:“等會上我府上,你相中甚麼就拿甚麼。”

雲天嘲笑道:“你既知活著不成能封王,又何必這麼賣力而遭人忌恨。莫非你想學曹操丶恒溫之流把持朝政?抑或走王莽丶楊堅丶宋太祖之流。。。”

李景隆清了清嗓子,始道:“燕王進京直上朝堂,從奉天殿中門皇道步入,登堂後立而不拜。”

又大聲叫管家,道:“速取千兩銀票來。”

問李景隆道:“九江先坐下來喝兩杯壓壓驚,再說到底甚麼事,能使你大驚小怪的?”

雲天曉得他那點心機,但為了金子便引誘他道:“看在錢的份上,我無妨流露一點:朱棣他見朝廷削藩決計已定,便心灰意冷,此次主動來朝,就有交出總征北伐的批示大權的心機,以期能安度餘生。”

他雖少李景隆數歲,但輩分比他高,且兩人同在都督府任職(徐為右軍都督,李為前軍都督),每次軍演,他都把李景隆的軍隊打得大敗。故打內心非常看不起這個繡花枕頭。

徐輝祖多少曉得些內幕,以目表示雲天稍安勿燥。

但是曹國公在他麵前涵養極好,冇去理睬他的無禮,沉吟著道:“煩請師弟替我向燕王解釋,逮捕周王實乃上意也。我必然在皇上眼進步言讓他安然北返,如有再見之時,九江必然出城相迎。”

“你漸漸想吧。”雲天嘲笑。

雲天恍然大悟隧道:“本來是我礙著你曹國公的事了,那我隻要識相的告彆了。”言罷欲走。

麵前一黑,李景隆差點冇一頭栽在地上,暗罵這傢夥真不是普通的黑!

不想人家神采一沉,冷聲道:“本來你是燕王的說客,曉得這是甚麼處所嗎?”

“曹國公公然像傳說中的利落,那我等會就卻之不恭了。”雲天伸出大拇指,臉上笑容很光輝。

李景隆權當他是揣測之言,亦不與他爭辯,遂問道:“兄弟何故教我?”

雲天暗笑,問徐增壽道:“二哥您說人生最大的幸事是甚麼?”

書中暗表:李景隆的目光不如何,但話瞻望的極準,多少年後公然應驗了。

李景隆忙陪笑道:“雲兄弟孟浪成性,就不準我跟他開個打趣?”

李景隆遂坐了下來,自斟自飲了兩杯壓驚酒後,問徐家兄弟道:“這小我如何在你們府上?”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