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主動保護二皇子道:“是孤王讓二弟坐的!”太子是皇儲,此後的天子,若不是他再三謙遜,本日坐在正席上的哪會輪到他穆王。
太子諦視到了有些入迷的二皇子,“二弟,你如何不喝?”
剛進大殿,太子便拉著二皇子坐在了左邊,坐了右首第二個位子,這是親王才應坐的位子,右邊三皇子落了座。放眼望去,一屋子皇子皇孫,穆王李庭啟坐在居中的位置,他本年已經四十九歲,鬢角已略見斑白。
有酒無菜,酒是普淺顯通的糯米黃酒,二皇子坐在冷風亭內單獨飲著酒,忻雲站在一旁,她是母妃獨一的丫環。
“高閣客竟去,小園花亂飛。整齊連曲陌,迢遞送斜暉。腸斷未忍掃,眼穿仍欲稀。芳心向春儘,所得是沾衣。”明顯二皇子興趣極好。
二皇子笑了笑,舉起酒杯一飲而儘,道:“我可冇有三弟那般有抱負有抱負,目前有酒目前醉豈不最好?”
二皇子閉上眼睛,又是宴席,每次都是看似一片平和,實際上還不是一個個各懷鬼胎。待了半晌,二皇子有氣有力的叮嚀石安道:“你去回了皇叔,就說我必然去。”
二皇子也情不自禁的沉浸在這婀娜多姿舞姿中。
穆王府內響起一片喝彩之聲,統統人都顯得非常的鎮靜,從他們的眼中二皇子看到了但願,一統江山的但願。自一百年前大周國毀滅以來,江山四分五裂,一個個國度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經曆了一百年的弱肉強食,現在的天下隻剩下南翔北國、封國、赤勒、漢朝、後周幾個國度。
李宗一張臉頓時變得毫無赤色,渾身發著抖,指著三皇子,嘴裡罵著:“你彆仗著你是王爺我就怕你!”李宗把頭一扭,看向穆王,求救道:“父王!您替我經驗他!”
忻雲道:“送甚麼送!主子您也真是好性子,您也不看看都分了些甚麼,青菜蘿蔔的,奇怪麼!那秦公公允日裡仗著聖上寵任狐假虎威慣了,見主子不得聖寵便隨便欺辱我們,如果哪一日主子登上皇位,定要那老寺人都雅。”
穆王怔怔的看著太子,太子終是皇儲,代表著皇權!穆王的身子和藹勢漸漸萎了下去,他斜著眼睛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兩小我,聲音和緩了些說道:“太子言重了,本王如何謀反,來呀!傻愣著乾甚麼!還不快宣太醫!”
穆王舉起酒杯朗聲道:“諸位皇侄,諸位皇孫,本日可貴一聚,我北國在聖上的統治下,國泰民安,歌舞昇平,到處一片平和氣象,讓我們舉杯恭祝聖上福壽無疆!江山大統!”
桌前一壺美酒很快就已經見底,太子已經有了些許醉意,他的臉上掛著笑,二皇子偷笑著,想來皇兄和冰琪姐姐相處的不錯。他們本就是青梅竹馬,在一起也是無可厚非。
二皇子也不活力上前扶起李宗:“皇弟!你醉了,不如我送你歸去。”
二皇子心中不免一沉,這些年他一向醉情詩畫,反倒忽視了皇位的引誘,或許是他在決計躲避這件事。
“慌裡鎮靜的乾甚麼!手裡端著甚麼?”
統統人都會給太子麵子,不過醉酒的人卻不會,“不封王就不配坐在這兒!這兒是我穆王府,不是皇宮!”
翌日夜晚,遵循宴席規定的時候,二皇子定時來到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