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夭夭聽罷有些不測,怔了一下,笑道,“是我放了他假,又冇有特地安排甚麼任務,他愛做甚麼天然憑他去;既然安然返來了,我生甚麼氣?”夭夭見他臉上透出一副莫測的神情,心下一動,笑著說:“你特地說這件事,莫不是,他摸到女真老巫的巢穴了嗎?那但是大功一件!我要好好賞他!”
“隻怕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頂用。”廷莪邊想邊遺憾。
“褚一隆返來了,這幾天他也冇歇著,而是一小我裝成獵人去了蒼山刺探——”
向來女子近身防衛,格擋打鬥之間,隻要快準狠,便能收到奇效。廷莪站起來,搓了搓手,拿腳尖踢了踢他大腿,怒道:“敢調戲本公主,真是活膩歪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可惜了這酒了,到了你的手裡,隻好拿這個東西來盛。”王武固然名字裡帶個“武”字,人卻不像個能拿得動刀槍的。看著毛茸茸的野趣實足的酒囊,嘴邊勾出一抹誘人的淺笑。火光熊熊之下,映著他刀削般的姣美側臉,甚是動聽。
夭夭看著沙盤裡北方蒼山的位置,正如有所思,聽了周斌的話,迷惑道:“如何,是東海女真有了甚麼異動嗎?這有甚麼好活力的,你快說。”
“你說的是。”夭夭粲然一笑,“這些日子多虧你在我身邊,不然我可冇人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