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涼抿了抿唇道:“公主……”
安文夕嘴角微微綻放了抹恥笑,“那大夏新帝不也是盜取他國江山的亂臣賊子麼?”
慕容清聽著安文夕那句“皇上”感覺更加的順耳,他應當早些稱帝的!
襲勻身子稍好了一些,就被歡涼趕到內裡趕車,他絮乾脆叨的說了一起,在鄰近中午之時,終究到了沐陽。
“你小聲點,瞎扯甚麼呢!”一旁的大叔瞪了眼大嬸。
“夠了,歡涼,晟哥哥不能及時趕到,他是有啟事的。”
“夕兒,慕容清得知你我到了沐陽,特設了晚宴接待你我。”
“那興帝手腕殘暴,凡是被征的新兵,冇有一個能活著活來的。”大叔歎了口氣。
“皇上談笑了。”
“既然如此,歡涼和襲勻好好庇護夕兒。”
“我爹長年得病臥床,不便利走動,特彆是這幾日來連肢節都痛了起來,更加下不了床了。”
安文夕遠遠地看著那道矗立的城牆,微眯了杏目,行至跟前,才發明有人早早的等在了那邊,瞥見她來,忙行了一禮道:“這位就是鳳公子吧,部屬在這裡等待多時了,請隨我來。”那人說著引著她向城內走去。
“皇上,現在是否擺宴?”秋月立在慕容清身側,恭敬問道。
慕容清在沐陽稱帝以後,占沐陽為城,改成青華宮。短短旬日以內,就在沐陽城外築起了一道高三丈不足的城牆。
“皇上,鳳公子來了,隻要他一人。”
“甚麼興帝,那就是亂臣賊子!”婦人咬牙道。
“晟哥哥,不如如許吧,你留在這裡,我去。”
安文夕略略點頭。
安景晟眸光深沉,一邊穿上衣服一邊道:“還在查。”
“傳聞晟世子回到了承安,此次也一同來了沐陽,為何本日隻要鳳公子一人來了呢?”
“歡涼,彆說了,從速清算一下,一會就要解纜了。”襲勻看了眼歡涼站起了身子。
“扣扣……”
“晚宴,隻怕是場鴻門宴吧。”
亂臣賊子?
“肢節痛?”
“鳳公子這雙手真是比女人還要細緻!”慕容清毫不忌諱的打量著安文夕放在琴絃上的手。
“阿晟,夕兒說的有事理,如果你們同去,萬一被慕容清同時……”
“這位公子,這類大逆不道的話但是要殺頭的。”婦人小聲道。
秋月微微點頭。
安文夕盯著桌案上的菜肴,白玉盤中好菜泛著誘人的光芒,不由菜肴皆是希世難尋之物,就連那白玉盤都是選用了上好的白玉,而非白瓷,當真是豪侈非常,就是夏宮也及不上。
“嗬……”他是位好天子?踩著彆人骸骨上位的暴君也是好天子麼?
“當時機會還不成熟,他如果來到大夏,會有風險,你明白麼歡涼。”
倉促用過了午膳,就趕去了清月堆棧和安景晟彙合。
慕容清抬眸,“哦,安景晟冇來麼?”
慕容清不易招惹,等他和北宮喆鬥個你死我活,他們坐收漁利,莫非不好麼,為何非得去趟這趟渾水?
“擺宴!”
襲勻在內心冷哼,這還用你說麼?
大殿內的帷幔飄飄,燈火輕搖,青銅酒樽裡的液體泛沉迷離,這一幕,如幻如夢。
“啪啪——”跟著慕容清的兩聲擊掌,妙曼的舞姬扭動著遷徙的腰肢徐行踏進大殿,皆麵貌姣好,眼神撩人,身材勾火,每走一步都媚到了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