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兒,你竟然出動了江家的暗人!”
“娘娘,您先走!”
“晚兒……”驚魂眉頭舒展,一把抱起了她。如果她再這麼打動暴躁的話,隻怕連帝王引也保不住她了!
“本日起,夏宮再無瑾淑妃。”
安文夕懶得與他廢話,當即穩住了歡涼的身形,抽動了淩冽的七節鞭。
這三鞭安文夕用儘了統統的力量,每一鞭都深可徹骨,鞭尾甩出一串滾熱的血珠來。
江向晚拍了鼓掌,她的身後驀地呈現了一排黑衣人,安文夕眸光一凜,這些黑衣人給她的感受像極了從清河回宮的路上碰到的那批刺客!
“撤!”
安文夕扶著歡涼,緊緊盯著火線一臉陰柔的男人,右手握著七節鞭。
歡涼剛纔受了這假寺人一掌,又牽出了前一陣的舊傷,看著滄月身後的大內侍衛垂垂纏住安文夕,當即拔劍相向。
“噗——”
青玄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後將視野放到安文夕身上道:“瑾淑妃,您就是再和皇上鬧彆扭也不該私行出宮,皇上讓卑職來尋您回宮。”
江向晚雙眸抱恨的盯著剛纔安文夕分開的處所,不甘心的咬牙切齒道:“安文夕,我毫不會放過你,毫不會!”
“青大人,你如何會呈現在這裡?”滄月開口道。
“安文夕,你覺得你能走得掉麼?”江向晚不顧身上的鞭傷,一把奪過驚魂手中的長劍刺向安文夕。
“能比及瑾淑妃,等多久都是值得的!”滄月兩隻手上都纏著白紗布,狠狠地握動手中的拂塵。
“青玄我不想與你為敵,後會有期。”安文夕說完,彈開了手指上的戒指,細如蛛絲的鐵絲攀到一旁的大樹上,安文夕拉著歡涼一起掠了上去。
火線是一片樹林,冰冷的夜裡,分外陰寒,安文夕和歡涼雙雙落了地,安文夕忙問道:“你如何樣?”
滄月輕鬆躲過,說道:“瑾淑妃何必起火,咱家不過是想請瑾淑妃去長樂宮一趟。”
看著安文夕毫無震驚的神采,江向晚的聲音驀地變冷道:“如何,不記得了?”
就在這時,小樹林上空卻俄然降下一名蒙著黑麪巾的男人和幾個揹著羽箭的黑麪人,敏捷的插手了戰役,和江向晚帶來的暗人打成了一片。
“夕兒……”剛纔的黑麪巾男人足尖輕點,掠至安文夕麵前,長臂將她攬至懷中,然後停在樹枝之上。
驕兵必敗,這江向晚太暴躁了!
“你欠我一顆心!”江向晚雙眸淩冽,在雪地裡,她手中的青霜劍映出冰冷的光來。
“這句話應當由我來問滄總管吧。”
“這第三鞭是在百水崖你為了讒諂我,用心墜下絕壁!”
“這第二鞭是你用心讓那隻白雲貂抓傷了我的手!”
“瑾淑妃娘娘,請隨卑職回宮。”
江向晚嘴角勾起一抹狠戾的笑來,“安文夕,這是你自找死路,就彆怪我無情!”
北宮喆目光順次劃過香幾、香爐、屏風,最後落到床榻上,他走疇昔坐了上去,這裡彷彿還殘留著她的體溫。
“公主,我冇事,我本身能夠走!”歡涼剛強的甩開安文夕的手。
安文夕躊躇了一下,抬腳根在了青玄身後。
“這第一鞭是那日在清河你對我做的統統!”安文夕話音未落,又抽上去了一鞭。
青玄竟然扯謊了?
“罷了,就是朕留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就彷彿他終究獲得了她的人,卻逐步丟失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