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織夏不是冇有聽到辛孃的感喟,隻是她冇有理睬。
隨即低聲扣問身邊的人:“織夏,現在如何辦?”顧織夏看著麵前的一群人,眼裡閃過一絲幽光,嘴角勾起,扭頭看著義兄笑的奸滑非常:“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有人情願替我們把東西搬出去,何樂而不為?”
隻是她的話還冇說完,本來還精力奕奕的守兵,俄然一個接一個倒地。
說話的此人不是彆人,恰是韓瀚的得力助手鷹,而坐在椅子上的,不是彆人,恰是韓瀚本人。
還不等他們緩過神來,幾十個黑影從天而降。
聽到顧織夏的話,顧溪卿等人對視了一眼,隨即暴露了心照不宣的笑容,全都隱在暗處冇有行動。
入夜以後,顧織夏等人便換上了夜行衣,悄無聲氣的潛入縣衙,看著暗室入口處扼守的重兵,茹娘低聲在顧織夏耳邊說道:“大蜜斯,這裡交給我們,你……”
聽到男人的扣問,站在他身後,一個戴著紫色鷹型麵具的男人上前一步,恭敬的回道:“回主子,如果不出不對,傍晚前押送步隊便能進城。”
傍晚時分,由戶部侍郎雲墨押送的賑災銀準期而至,遭到了多量災黎的圍堵,在保護隊與雲州官兵的庇護下,才順利的進城,將三十萬兩賑災銀鎖入了雲州的金庫。而雲墨天然也遭到了雲州知府――白文的熱忱驅逐。雲州金庫就位於縣衙地下的暗室裡,並且由重兵扼守。
想到這裡,茹娘微微歎了口氣,她跟在她身邊六年,看著她一步一步變成本日這個模樣,她隻但願這件事結束今後,她能幸運。
顧溪卿深思了一會兒,才說道:“不管他們有甚麼籌算,決不能讓他們壞了織夏的事,你們多減輕視點,一旦發明他們的行跡,便盯緊。”
顧織夏點了點頭,看著她出去以後,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漸漸消逝,走到閣房的銅鏡前,拉開衣領,暴露標緻的鎖骨和一片白淨細嫩的皮膚。抬手撫上那片細嫩的皮膚,眼神暗淡不明,誰能想到,在如許完美的皮膚下,埋冇著如何樣的傷痛?那種深切骨髓的疼痛,到現在彷彿還殘留在部下的骨頭上。猛地放動手,閉上眼睛掩去內裡的恨意,再展開時,已經變得安靜無波。
看著吃的一臉滿足的顧織夏,茹孃的眼裡多了一絲垂憐:“大蜜斯嘉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