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聞言,轉頭張望四周,心想城中如此大亂,竟不見百姓逃竄的身影,低頭深思,隨後大驚失容道,“不好!主公,我們入彀了!”
而屯兵陳留的曹操得知聞雅攻陷徐州後,頓時仰天大笑,手拿戰報對著身邊郭嘉說道,“奉孝,我看你這訓將之計,怕是失算了,哈哈哈哈!”
“曹操自汴水大敗後,便屯兵陳留,打著救濟天子之名,廣招兵馬,現在的曹操已不是孟津之戰時所能比擬的了,主公如果這般輕敵,詡恐兗州朝不保夕啊。”
聞雅見陶謙未死,便迴應其道,“承蒙陶大人體貼,鄙人好得很呢,現在吾已兵臨城下,徐州危在朝夕,我憐兩邊將士皆身疲心倦,不忍看到生靈塗炭之景,陶大人若心存慈念,還請棄城言降,莫要再做無謂的抵當。”
賈詡見呂布終究肯起來了,便從袖中取出兗州輿圖,指向一處,“主公請看,此處乃穿越泰山的近道,曹操急回救濟兗州,必行此路,我等可在此中伏下重兵,便可打他個措手不及,以挫曹軍銳氣。”
合法曹操心喜之時,帳外一負傷將領倉猝而入,跌倒在地,有氣有力地對曹操伸手道,“主公,兗州遭呂布奇襲,已經失守了。”說完,便一命嗚呼,斷氣身亡。
陶謙聞言後,深深點頭允可,拔出腰間令劍大喊,“將士們,隨我攻城,奪回小沛!”
可房門卻被翻開,賈詡緩緩而入,自顧自地坐在鼓凳上,背向對床榻說道,“主公,曹操已撤離酸棗,連夜來攻兗州,其此行來勢洶洶,如果我等以硬對硬,恐喪失慘痛,還請主公決計。”
“子仲,你們來的恰是時候啊,我見曹軍竟隻讓不敷百人把守我等數千之眾,便趁其不備,殺了看管的士卒,率兵衝出縲絏,至於大將聞雅去處,我也未曾得知啊。”
“哈哈哈哈,奉孝何必如此過謙,你二人皆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曹孟德得你等互助,何愁不得天下,來人,傳我將令,全軍拔寨,出發徐州。”
而聞雅不等陳宮說完,手中倚天出鞘,直指城下,“放箭!”
城外,陶謙率摩下萬餘士卒,駕馬立於土丘之上,望著小沛,身邊陳登趕緊上前。
陶謙見狀,倉猝命令,命馬隊先行殺入城中,以衝亂敵軍陣型,待馬隊進城後,其便率步兵從後策應,與曹豹彙合。
徐州城外,吊橋緩緩落下,聞雅望動手中骨戒,內心默唸,“丫頭,既然你不忍如此,便讓為師替你行此不義之舉吧。話說這馬……還真高……”
城上陶謙聽後,持劍手倚牆簷,望著聞雅,“雅將軍,洛陽一彆,將軍可還安好。”
陶謙話音未落,隻見聞雅腰間倚天出鞘,回顧將一摟秀髮割下,執於手中,大義凜然地望著城樓說道,“現在我顧聞雅以發代首,對天賭咒,倘若進城後殛斃一名無辜百姓,定遭五雷轟頂,死無全屍!”
“曹操一家八口連同其父皆身故此處,從起兵討伐那天起便揚言要血洗徐州,我等如果開門投降,雅將軍怎能包管城內百姓性命!”城樓上,陶謙抱著最後一絲希冀,詰責著城外聞雅。
陶謙攻入城後,其身邊麋竺坐於頓時,望著曹豹一行人,手中皆是拿著鋤頭、木棍等物作為兵器,便扣問其到,“守城大將聞雅安在?”
而此同時,兗州內,呂布正於房內和其新妾安息,門外卻傳來保衛的呼喊,“將軍,賈智囊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