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行軍司馬李大人嗎,封官進爵的感受不錯吧”皇後冷嘲道。
“娘娘莫急,容老臣給你講個故事,幾日之前,冊封大典期近,宮中都在籌辦此典,但是恰在此時,一個元帥府中的小吏,寫了一封密信,然後遞交到兵部,告密李俶眷養私兵,陛下不信,命令嚴查這個寫信的小吏,但是那裡推測,這個小吏在前一日冒犯軍法,被李俶處決了,這可引發了陛下的狐疑,起首,冇有哪個傻子會如此膽小包天,會誣告皇子,第二,告發之人前日告發,昨日就冒犯軍法被殺,哪有這麼偶合的事情,但是陛下目睹冊封大典將至,又不好直接詰責李俶,怕傷了父子豪情,因而便藉著冊封大典這機遇,封老臣為元帥府司馬,讓老臣得以進入元帥府,娘娘可明白了?”
靈武行宮,太子冊封大典便在春意盎然的四月天昌大停止了,受封者,乃是楚王李俶,大典之上,天子為太子賜名,單名一個豫字,取‘豫’字平和,康樂之意,皇賜之名,光榮之至。
李輔國嘲笑一聲,“嗬嗬,皇後孃娘可要曉得,李俶是陛下宗子,進位太子是遲早的時,這是百年穩定的端方,我們可不能妄動。”
“陛下的企圖·····元帥府行軍司馬····嗯?李俶不是兵馬元帥麼?”皇後畢竟是皇後,能爬到這個位子的女子,除卻天子的恩寵,更多的是心機周到。皇後頓時想通,讚歎道“莫非陛下是想讓你管束!”
皇後這纔料想到本身剛纔的失態,趕緊揮退下人,冷哼一聲問道:“你現在另有何話說?”
“你不要笑了!快說,是不是要急死本宮!”皇後冷言說道。
“能為甚麼,還不是你這老東西每天好話哄著,好好服侍著”皇後冇好氣的問。
清寧殿中。
砰!一個精美的瓷瓶被重重摔落在地,破裂的瓷片隨即四散迸濺,緊接著,又是一個精美的銅漏被重重推倒,砸在殿中,水漬四濺,殿中的寺人侍女現在均是戰戰兢兢,跪倒在地,不敢出聲。
“娘娘,切莫焦急,容老臣慢慢道來”李輔國緩緩說道。
皇後眼中頓時來了神采:“哦?李大人此話何意?”
皇後苦思很久,倒是搖了點頭。
“為甚麼!為甚麼!陛下為甚麼還是選了李俶為太子!為甚麼!”皇後雲鬟狼藉,一手抓起案上的一個瓷瓶,又重重摔在地上。
李輔國不急不慢的回道:“皇後孃娘,萬事不能心急,現在看來,李俶新晉,還得陛下賜名,內有天子恩寵任任,外有郭子儀燕鋒等為其力戰,光複兩京,恰是他鋒芒正盛的時候,這時候我們可要千萬謹慎,不成操之過急啊······”
“這個臨時非論,娘娘,另有更值得歡暢的事,容老臣漸漸講給娘娘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