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入夜時分,鞫容又坐在了三清殿,麵對著鐵籠裡鐵鏈鎖足的狼孩,唉聲感喟:“八歲了,鬥大的字也不識一個?李烏龜到底是如何調\教你的?”
讓一頭野狼舉起前爪拱手作揖,狼嘴咧笑說聲:“孔子曰、孟子曰、老子曰……”估計這老天爺都要暴跌了下巴。
想想都不是一件輕易的事!
八年前,他單身赴京為了立名立萬、謀一官半職,親手變成屠村血案;八年間,他的官銜雖未升遷,卻也得了個號令天下道觀的天機尊上之榮,揚眉吐氣;八年後,他親口預言的“天諭”,竟落到了天機觀中,倘若預言能成真……
冇法相同,冇法降伏,看著籠中鐵鏈鎖住的狼孩,不平不撓、不卑不亢的姿勢,眸光炯炯有神,時候防備著,沉默察看他的一舉一動,不減心中敵意,還是將他當作刺殺目標?
砰的一聲,鞫容摔了碗,大步走出三清殿,捂動手背上的傷口,喚大弟子焱戎從速來給他上藥。
流、芳、千、古!
用碗盛進籠子裡的肉與饅頭,狼孩吃得點滴不剩,與馭刺鬥爭後,身上所受的傷,好得極快,正以相稱驚人的速率規複體力,持續與鞫容拉鋸戰式的熬下去。
李熾啊李熾,你是用馴狼狗的體例,將這狼孩刻薄馴化成了殺人凶器?莫非就從未教這狼孩半點文明人的禮節?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