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還想說甚麼,卻被王婕妤打斷。
皇後孃娘這一出接一出的,到底是為了甚麼?
王婕妤點點頭。
名為,江山社稷圖。
彩茵戰戰兢兢地跪了下去,“娘娘,王婕妤,都是奴婢一時忽視,奴婢該死。”
“皇後孃娘切勿動氣,方纔隻是虛驚一場。臣妾無礙的。”王婕妤趕緊說道,當真的模樣倒是做不得一點假的。
起家太快,差點碰倒了茶幾上的茶盞。
“娘娘……”王婕妤謹慎地看著蕭如月。
蕭如月似笑非笑地斜睨著她。
荷香的神采也有點奇特。皇後孃娘如何會對娘娘說這類話,這又是唱的哪兒出?
“此次如此,下謝毫不成再犯。不然要你都雅。”蕭如月又說道。
王婕妤一下看呆了。
先是出言警告不要做傻事,這會兒直接讓娘娘參與後宮事件,這……這到底是何目標?
她選的絲線,也都有彆於平常繡些花鳥蟲魚時選的色采。
荷香見本身主子這般,非常心疼,內心對蕭如月的怨怪有多了一分。
荷香的神采更加出色,下巴都將近掉到地上去了。
手內心滿是汗,背上也濕了大半。
“娘孃的意義是……讓臣妾……”王婕妤終究緩了過來,驚奇地瞪大了雙眼,“這如何能夠?!”
她頓了頓,表示身邊的銀臨,又說道:“王婕妤如果感覺問本宮難以開口,問銀臨也可。銀臨在宮中多年,她的經曆可比本宮老道。”
綠衣都被她大驚小怪的模樣逗笑了,“咯咯”地笑起來。
王婕妤反應不過來,愣愣點頭。
她愣愣望著沈良沈將軍,看得目不轉睛,忘乎以是。
王婕妤:“娘娘……”
“娘娘這是做甚麼?”王婕妤再次驚得站起來。
而後,她又看了看彩茵。
王婕妤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呆愣望著蕭如月。
綠衣依言拿了過來,蕭如月拆開青布,拿出卷軸。
她咬了咬牙,下跪昂首,“……臣妾,定不負皇後孃孃的等候。”
畫卷在繡架上展開,上頭畫的是江山社稷。
此時邀鳳宮裡。
蕭如月轉頭看了身後不遠處的大花瓶,“你把青布包著的那副卷軸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