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為了繁忙便利,太皇太後把袖子都給捲上去了。
綠衣高興地跪下謝恩,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腦後去了。
殿中莫名又墮入了沉寂。
蕭如月見狀讓許嬤嬤把荷葉茶拿下去給大師分了,太皇太後也誇她賢惠。蕭如月倒是謙遜,忙說:“皇祖母不怪兒媳婦自作主張便好。這荷葉不難摘,轉頭讓綠衣多做些送過來便是了。”
這件事也不止太皇太後一小我在操心,恐怕滿朝文武都在替宇文赫冇有擔當人而暗自操碎了心。後繼無人,無異於江山不穩。
蕭如月淡淡點頭,“孫媳婦兒不辛苦,這都是孫媳婦兒該做的。”她說道,從綠衣手上接過食盒拿到太皇太前麵前的幾案,翻開來,裡頭是三色三樣點心。
“也不是甚麼大事……隻是,天子年紀不小了,膝下無一兒半女,後宮也空虛,皇後你身為一國之母,也該當明白哀家的顧慮纔是。”太皇太後說時,是有所顧慮的,乃至有些底氣不敷,不太美意義去看蕭如月的眼睛。
蕭如月忙道:“皇祖母可不能這麼說,這荷花加上之前的乾花,怕都是廢了皇祖母好一番心機的。不如等這些花曬乾以後,讓下人送到邀鳳宮去,香包由孫媳婦兒來做。”
“哀家還說呢,本來阿誰味道是山查,你這小丫頭手可真巧。點心做的好,嘴也甜,有賞。”太皇太後撫了撫肚子,更加歡暢,張嘴便賞了綠衣兩樣金飾。
“核桃酥,蓮心餅?”太皇太後睜大了眼,大大地開了眼界似的,“這個核桃酥與哀家往時見過的如何不太一樣?另有這個蓮心餅,瞧這個光彩,莫不是用蓮心做的?苦不苦啊?”
她本就正在曬荷花,天然清楚這股氣味。
接下來又把蓮心餅與核桃酥都給償了一遍,還喝了小半碗荷葉茶,這才捨得停下,“今個兒一口氣吃了這麼多,待會兒怕要不好消食了。”太皇太後撫摩著本身的腹部感慨道。
糕點是給太皇太後帶的,吃不完的便賜給了許嬤嬤等人,蕭如月倒是一塊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