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多久都好,長痛不如短痛。”
他這才暗自鬆了口氣。
“這件事你多些留意,秋詞那邊如果有香包不敷的,你也賣力做給她。”蕭如月又叮嚀道。
“好了冇?”背過身去的唐敬之弱弱問道。
梁丘雅音被咬了舌頭似的,先給姚梓妍紮了幾針,等她穩定下來了,才鬆口氣。
達官朱紫家的措置好了,另有坊間一些商賈家的女眷,也不能聽任不睬,另有宇文成練豢養的那些個外室,也全都是隱患。
“那也是我的事情,要你管啊!”
因為是藉著太皇太後的名義,又打著皇後孃孃親手繡製的燈號,凡是官家之人,不管是那些閨閣令媛還是命婦,都不會也不敢駁了皇後孃娘與太皇太後的麵子。
梁丘雅音聞言神采一變,發揮輕功飛身而去,唐敬之也是緊隨厥後。
就彷彿有甚麼東西在他身材內裡亂竄。
蕭如月一起閉目養神,假裝看不見她的欲言又止,臨下車時,看了銀臨一眼,“明日一早請王夫人入宮,記得,把采薇和秋詞也都叫過來。”
“若換了是你,會感覺長痛不如短痛麼?”唐敬之反問道,眼底浮起些哀傷。
綠衣點頭稱是,小臉瀰漫著滿足與高傲。
“是阿誰,阿誰魏王妃。”
銀臨:“……”沈將軍內心頭除了梁丘女人,就是皇後孃娘這個主子了。也許,其他任何人在他眼裡,都是可有可無的。
蕭如月入內換下了外出的裝束,換回宮裝,也不打扮,把頭髮隨便一盤,便懶洋洋倚在軟塌上,一動也不想動。
那些香包,是按照她與雅音姐姐另有唐敬之三小我一起研討出來的藥方,去配置的,佩帶在身上,能夠達到驅蠱的目標。
也許,皇後孃娘已經明白她想問甚麼,並且,很快便會給她答案了。
是官府說,有盜賊突入魏王府盜竊,他們四周緝拿,鬨得滿城風雨。
“他是中毒麼?還是中蠱了?”
梁丘雅音與唐敬之你一言我一語地,誰也不肯相讓。
回宮的路上,銀臨時不時地看著蕭如月,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都歸於沉寂。
“他體內彷彿有蠱蟲,可又不太對……”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以往都是光看著銀臨姐姐忙前忙後的她都幫不上忙,現在她也能為娘娘做些事,這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