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必然也感覺我對太皇太後全無對長輩的尊敬。”
太皇太後哼了哼,“昔日也未曾見皇後去過露華殿,今兒個是吹的哪陣風?哀家怕是接受不起。”
“過兩日姐姐就會明白了。”蕭如月也不想瞞她。
“你何嬤嬤在太皇太後身邊多年,是宮中的元老,最熟諳這宮中的端方了。你說本宮不遵太皇太後懿旨,還無端打了你,你還要去太皇太後跟前告我的狀,既然如此,本宮就把罪名坐實了,再讓你去告。怎敢等閒言饒?”
她像是不曉得該如何說,頓了頓才說道,“你消逝十年,外界傳說你已死,可你十年後俄然變成了彆的一小我呈現,你不肯奉告我你是為了甚麼我能瞭解,但你可知,見到阿誰沈良帶著你的親筆信去見我,我尚覺得是做夢。沈良帶著我進宮,我也覺得是有人仿照你的筆跡來騙我,直到你喊我姐姐,我不敢信賴是你。但我冇問。本日,你是不是能奉告我,你十年前的死訊是如何回事?你疇前的夫君為何另娶,他為何又將本身與蕭家的乾係撇的一乾二淨,如此絕情。”
梁丘雅音看出她一臉的難堪,便也不再詰問。
蕭如月揚手錶示沈良停手,何嬤嬤慌倉猝忙爬到蕭如月腳邊。
順著小徑轉去,那邊便有一處五角疊簷的亭子,名喚迎春亭。
宮中向來就是一個動靜通達的處所。宇文赫來時,關於“皇後孃娘趁著太皇太後不在露華殿,大展鳳威正法了太皇太後身邊最倚重的何嬤嬤,太皇太後大怒。”的動靜,已經傳遍宮中高低。
銀臨和綠衣她們神采也都變了,紛繁看著蕭如月,非常擔憂。
“多謝雅音姐姐了。”
宇文赫,天然也都曉得了。
蕭如月笑靨如花,一臉有害,卻有實足的殺傷力。
那小寺人抖了抖,忙把皇後孃娘正法何嬤嬤的事說出來。
梁丘雅音是世外之人,對繁文縟節無甚在乎,在她眼中,宇文赫就是她蕭如月的夫君,再無其他,她也不肯意對宇文赫施禮,這在旁人眼中是大逆不道的。
“我……雅音姐姐,我是不知該如何對你說。有些事情,連我都不清楚是如何產生的。我更不知該從何提及。”蕭如月語重心長。
“你說甚麼!”太皇太後拍案而起,難以置信,“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