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您也清楚在太奶奶內心你的位置有多重,太奶奶好不輕易認回你這個孫女,你一下子說走就走了,太奶奶內心又該難過了。”
蕭景煜在內裡能獨當一麵,在蕭如月麵前卻還是個害臊的小夥子。
“你說話,本宮在問你的話呢。天子是獨寵你一個,可青荷丫頭也是哀家的心頭肉!出了這麼的事你們瞞了我這麼久,到底是何用心?”太皇太後咄咄逼人,態度倔強,一副詰責殺人凶手的氣勢。
“景煜,頓時就中秋了。在和君上出京之前,小姑姑想看著你結婚。”
蕭如月和宇文赫互換了個眼神,不緊不慢地答道,“那太皇太後是不是還要詰責,是不是本宮因為您白叟家多次試圖拉攏君上和青荷郡主,因此對孫駙馬一家懷了甚麼痛恨之心,從而教唆了此次的滅門慘案?”
蕭如月一怔,不怒反笑。
這副打扮已經把他們接下來的安排公諸於眾了。
“樓主。”海石海彥兩兄弟呈現在她身後,馮玉婷緩緩轉頭,目光在他們身上打量了幾個來回。
隻要規複了自在身,她才氣重新過上好日子。
宇文赫神采便沉了下去。
當年魏王府傳出動靜說小姑姑因難堪產而歸天的動靜,卻說難產不吉利,倉猝下葬。他冇能見到小姑姑最後一麵,太奶奶爺爺奶奶也都是連小姑姑的一眼都冇能見著。隻能遠遠看著棺槨下葬。
宇文赫也點頭道了辭職,叮嚀許嬤嬤道:“好生照顧太皇太後,如果皇祖母再有個好歹,提頭來見!”
蕭景煜驚奇地瞪了瞪眼,“小……小姑姑,我……”
太皇太後這才定了神。
整整五年。
白叟家緩緩醒來,張口問的第一句,便是:“青荷丫頭呢?”
“波紋在蕭府多長時候了,人家但是個明淨的女人家。自打你被柳家的小妾誣告、君上幫你洗脫了罪名以後,她可就在咱家了。你能讓一個女人家一向為你這麼等下去?”蕭如月瞟了他一眼,緩緩道。
蕭景煜神采沉了沉,握著茶杯的手青筋模糊暴起。
這件事蕭家人自不會善罷甘休,但終因胳膊擰不過大腿,隻能嚥下這口氣。誰也不曉得小姑姑竟然會被宇文成練和姚梓妍那兩個牲口,囚禁在魏王府的後院裡,往死裡折磨了整整五年。
她刨根問底地詰問事情是如何產生的,又詰問凶手是何人。咬牙切齒地說定要把禍首禍首緝捕歸案才行!
不過是挨幾句罵,早已在料想當中,對於她來講這並不算甚麼。
“是,樓主。”兩兄弟異口同聲,“可汗那邊已經在催了。”
太皇太後被噎得一句話說不出來,衝著蕭如月乾瞪眼。
就像是提早演練過的似的。
馮玉婷走到樹下,貪婪地深吸了一口帶著花香的氛圍,再展開眼,眼角的媚態猶在。
宇文赫守在床榻前,接了一句:“人已經冇了。”
若非采薇女人到蕭府後對他和盤托出,他這輩子都不成能曉得。
狗腿子。
魏王府出事以後全部王府被查封,府裡的女眷都遵循律法發為奴婢,采薇也不能例外。直到前兩日,蕭如月才讓銀臨把她從官婢名冊中刪除,送到了蕭府去。
海石遊移了一下,頓時否定道:“不,冇……樓主已經極力了。”
宇文赫淡淡嗯了一聲,冇說話。
“頓時就要出發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