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消謝我,我的話並冇有說完,你也是身為福晉,如果讓你為圖雅的孩子去謄寫十遍金剛經為孩子積善,不為過吧?”
納蘭在青煙和蓮兒的攙扶下,走到了圖雅的門外,她讓她們就站在門外等待,本身一小我進了屋。
“爺,還請爺獎懲,是我不謹慎讓格格受了驚嚇。”
“好,你歸去吧,看你額頭上的紗布,有些礙眼。”弘曆彆過甚去,不在看納蘭。
“給爺存候。”
弘曆一瞥見是納蘭進了屋,額頭上還纏著紗布,立馬放下書,站了起來,但隨後又感覺不對,便問起圖雅要不要喝水,可貴機遇,圖雅又如何會不該,便甜甜的回了句感謝爺。
弘曆又一次走到床前,扶住圖雅身子,將杯子端到她的麵前,謹慎翼翼的奉侍著,那般的和順,納蘭心中一抽,這滋味真是不好受。
“好好,這不是冇事嘛,不要哭,對孩子不好。”這句話倒是將圖雅的眼淚給收了歸去,但是下一刻,她說的話卻句句戳中納蘭的心口。
“我,是我不謹慎。”
“謝爺。”
“統統都是我的錯,請爺懲罰?”
“恩,圖雅,如此可好?”
納蘭退了下去,直到出了門,身子一下虛軟了下去,幸虧青煙和鏡花及時扶住,纔沒有跌坐在地上,他信她,這比甚麼都來的貴重。
一進屋,便瞥見弘曆和圖雅正坐在床上,不過弘曆隻是坐在外頭,捧著書,圖雅坐在被子裡頭,手拿動手絹,正在繡花,好不舒暢的場景。
“你甚麼錯?”
“爺,我曉得福晉不是用心的,隻是她在我身後,身子不穩,才差點壓到我,還望爺不要見怪姐姐,也還好,我和爺的孩子並冇有事情,若不是我反應快,恐怕,恐怕。”圖雅說著,便抽泣了起來,撲在弘曆的懷中,眼角微挑,看著跪在地上的納蘭。
“是。”
“起來吧,堂堂一個福晉,跪在地上像甚麼話。”弘曆放動手中的杯子,杯蓋並冇嚴實的擋住,有著裂縫,杯蓋也就搖扭捏擺,收回清脆的聲響,諦聽,倒像是一首曲調。
納蘭也是第一次感遭到無助,不知該如何接話,也隻得笑笑。
弘曆在轉頭的時候,納蘭已經跪倒在地。捧著杯子的手一抖,還未說話,便被圖雅搶先了一步。
“成心的?”
“我曉得福晉是不會做出如此傷害天理的事情,我也曉得常日裡,我的性子有些率性。”那目光直直的望著納蘭。
“啊,福晉你來了,我這身子不便利,不能起家給福晉存候了。”圖雅說話的語氣但是歡暢。
“來,喝點水。”
從納蘭一進門,弘曆並未對納蘭說一句啊,這一句,淡淡的,聽不出情感來。
“既不是用心的,那你又有何罪之有,莫非你一個不謹慎打碎了一個花瓶,我也要定你的罪嗎?我是那樣刻薄的人嗎?圖雅,你說是不是?”
冇想到弘曆竟然會反問本身,也跟個冇想到弘曆竟然會為納蘭擺脫,圖雅即便是恨得牙癢癢,也不能表示出,隻能賠笑著點頭。
“乃是我的幸運。”
“啊?有福晉祈福,想必孩子必然會健安康康的生下來的。”手中拿的針刺進了圖雅的指腹,隻是謄寫金剛經,這獎懲是否太輕。
納蘭這才認識到當初伯母和本身說這宮裡女人的陰狠,那床上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