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和張鉉低調共同有直接乾係,固然張鉉有獨立成府的特權,但他除了軍隊將領任免權外,其他權力根基上都放棄了,飛鷹軍也完整采取了這支半路插手的軍隊。
左孝友年約三十歲,東萊郡招遠縣人,本來是東萊郡府兵的一名郎將,長得身材魁偉,膀大腰圓,天生力大無窮,使一根六十斤重的鐵槍。
兩人坐了下來,左孝友笑問道:“傳聞故鄉來人了?”
楊三泉趕緊把左雲山拉到一邊,低聲道:“我大姐和兩個外甥都落入官兵手中,我在曆城縣見到了他們。”
“今後再說吧!大王找我有甚麼急事?”
因為部下遍及不滿,左孝友隻得幾次警告叔父左雲山,並將他掌管倉稟的權力收了歸去左雲山這纔不得不有所收斂,但左雲山也悄悄抱恨在心。
左雲山嚇了一跳,趕緊將桌上的財物收起,又叮囑楊三泉幾句,派人將楊三泉送下山去,左雲山也倉促向左孝友的聚義堂走去。
但左雲山也有缺點,那就是比較貪財好色,他在山上納了五房小妾,在她們身上華侈無度,五名小妾不但披金戴銀,身著羅綺,她們家人也在故鄉蓋起了新房,賦稅充盈,這便引發了左孝友部將的激烈不滿,以為左雲山私貪盜窟賦稅供己華侈。
“曉得了!”
算起來,張鉉的軍隊在齊郡駐軍已經近一個月了,他們已垂垂融入了飛鷹軍,不管設備、練習和後勤供應等等方麵,都和飛鷹軍冇有甚麼辨彆。
“這倒冇乾係,就是關於策動夏季守勢的打算,我再和你說一說。”
一句話提示了左孝友,他倉猝道:“孟讓派使者來了。”
張鉉見帥帳內有幾排三三兩兩的小胡凳,便笑道:“看來我錯過了一次議事。”
楊三泉歎了口氣,取出一封信遞給他,“這是張須陀給你的信,你本身看吧!”
中午時分,三千兵士跑回了虎帳,張鉉騎馬剛進虎帳,一名張須陀的親兵便奔過來喊道:“張將軍,大帥請你去帥帳,有要事相商。”
他曾跟從王薄在長白山造反,客歲王薄雄師被張須陀擊潰後,他帶領部眾逃回東萊郡,四周招兵買馬,強抓壯丁,使他的權勢垂垂擴大。
“是有這個能夠,不過孫宣雅的琅琊郡和齊郡之間還隔著一個魯郡,以是我說有了魯郡就有了防備縱深,特彆王薄和孟讓已經反目為仇,現在王薄是孫宣雅軍中的第二號人物,影響力很大,以是我信賴孫宣雅不會冒險救孟讓,倒是左孝友和孟讓簽訂了攻守聯盟,他必然會救孟讓,或者直接出兵高密郡,或者攻打齊郡和北海郡,我必須派一支軍隊盯住左孝友。”
張鉉諦視輿圖很久,緩緩道:“大帥但是想讓我先篡奪高密縣?”
“好吧!我明白該如何做了。”
聚義後堂內,左孝友有點心煩意亂地來回踱步,堂外有兵士稟報,“大王,智囊來了。”
“那依你之見呢?”
五名小妾紛繁不依,左雲山一一承諾哄好她們,這才倉促向前堂走去。
“姐夫,這件事如何說?”楊三泉謹慎翼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