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神采很不天然,勉強點了點頭,“那麼就如許決定了,黃東主能夠隨時去太原留守府辦理購地手續,至於這隻箱子,等入夜後,煩請黃東主派人送去我府上,然後請黃東主保持沉默。”
宇文述擦了一把額頭上的盜汗,趕緊道:“微臣銘記陛下的教誨。”
楊廣眉頭一皺,“張須陀做了甚麼事,大將軍竟然要彈劾他?”
李世民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一旦父親落空權力,我們李家連販子都不如!”
宇文述見楊廣惱火,悄悄鎮靜,趕緊趁熱打鐵道:“陛下,李淵之子還說,一旦他父親落空權力,他們李家連販子都不如,這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這類不知廉恥之人,陛下如何能再讓他鎮守太原,陛下應當以坐贓之罪奪職李淵。”
世人走進高朋堂,李世民坐了下來,程瑉雖是賬房管家,但他畢竟是下人,隻能陪坐一旁,一名侍女來上了茶。
好一會兒,楊廣望著屋頂哼了一聲,不屑一顧地自言自語道:“朕還覺得他的兒子會有點出息,現在看來,甚麼樣的父親就有甚麼樣的兒子,豚生犬耳!”
分開了西市,李世民如釋重負,不由悄悄鬆了口氣,程瑉明白李世民的表情,在一旁笑道:“第一次做這類事情,老是有點難為情,等風俗了,公子也就不會再嚴峻。”
宇文述頓時張大了嘴,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他獲得的動靜有誤,虞世基竟然同意了,如何能夠?莫非張須陀暗中走了虞世基的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