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瓊則一樣率六千軍從清河郡南部渡河,從側麵庇護主力渡河,張須陀則率一萬主力從祝阿縣渡河北上,將正麵迎擊張金稱的雄師。
那些和他在高句麗疆場上一起浴血奮戰的將士,卻終究死在亂匪手中,殺死他們的刀,也有他張鉉的一份,他的傲慢,他的自發得是,他的不知天高地厚,終究變成了讓他冇法接管的苦酒。
幾人席地而坐,張須陀這才緩緩道:“清河郡慘敗,我已經派人告急去都城稟報了,按照我最新獲得的諜報,張金稱雄師並冇有退回高雞泊,而是駐紮在高唐縣一帶,間隔黃河不敷百裡,現在黃河結冰,他們過河很輕易,以張金稱的奸猾,我們要特彆防備他夜襲。”
張鉉點了點頭,“幾個月我和他比武過,他用烏合之眾攻城,詭計把我引出城去,幸虧冇有被騙,秦將軍說得不錯,我們起首不能輕敵,其次須知己知彼。”
他驀地回身,安靜地問韋雲起道:“告訴裴行儼了嗎?”
但黃河冰麵也不是隨便可行,因為冰麵寬達十幾裡,寒氣滲人,身材孱羸者常常接受不住冰麵龐大的寒氣,常常會被凍斃在冰麵上,就算身強力壯者,如果冇有充足的防備辦法,就算走出冰麵也會大病一場。
“另有竇建德和高士達,乃至另有瓦崗軍,大帥冇有考慮過他們的威脅嗎?”
黃河從西奔騰而來,流過中原要地,進入了山東丘陵地帶,河床也驀地間變得寬廣起來,齊郡和清河郡之間的黃河足有十幾裡寬。
張須陀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