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道:“我聽老單說他前幾天去過李子通住處,說他住得比我們舒暢,獨門獨院。”
“尉遲,你出來把他抓出來吧!我在這裡等著。”張鉉負手背對著倡寮大門,叮嚀尉遲恭道。
隻見程咬金被尉遲恭捏著脖子從倡寮內拖了出來,光著上身,也光著腳,渾身隻穿一條紅色褻褲,狼狽不堪,他的衣服和布囊被尉遲恭抓在手上,中間很多路上投來奇特的眼神,嫖客竟然被人從倡寮裡抓出來,這是在索債嗎?
“尉遲,我們走!”
“這倒不必!”
“我冇猜錯的話,中間就是小靈官單將軍吧!”張鉉淡淡笑道。
張鉉笑道:“穿上衣服,帶你去喝一杯。”
他回身便和尉遲恭快步拜彆,單雄信和徐世績都冇有想到張鉉說走就走,不由有些驚詫,單雄信沉默半晌道:“看來我們得換個處所了。”
尉遲恭推了他一把,“你小子在說甚麼?”
尉遲恭一愣,徐世績說了甚麼,本身竟然冇有聽出來?
徐世績搖了點頭,“如果他真想對於我們,明天早晨就會有軍隊來圍捕,再說朝廷公開承諾不會抓捕來插手豪傑會的義兵,我們不消過於擔憂了。”
“我就是單雄信,你有甚麼事?”
程咬金哀歎一聲,“完了!完了!咋就不明白呢?”
單雄信似笑非笑地看了徐世績一眼,回身走回了堆棧,徐世績的神采略略有些不天然,他瞥了一眼張鉉的背影,也隨即走回了堆棧。
他轉頭嗬嗬一笑,拍拍胸脯道:“鳳娘,先掛賬吧!我程二郎不是認賬之人,明天我必然再來。”
張鉉的神采頓時陰沉下來,冷冷道:“恐怕兩位曲解了,我隻是來拜訪一下各位瓦崗豪傑,並非是為了李子通,一匹馬罷了,不值得如此大費兵戈,既然兩位不歡迎,那就告彆了。”
他接過黃金快步歸去了,未幾時又返來,忍不住笑道:“探聽到了,那混蛋就在隔壁玉雞坊的萬紅樓內。”
伴計向堆棧內飛奔而去,張鉉和尉遲恭牽馬在院子裡等待,未幾時,一名大漢快步走了出來,前麵緊緊跟著徐世績。
張鉉牙根直癢,就恨不得敲他一記,廢話這麼多,程咬金心虛躲避張鉉的瞪眼,趕緊陪笑道:“老單喝多酒說過,他們人彷彿就住在東城門四周,是民居獨院,院子裡好幾棵大樹,對了,老單說能夠直接從院子爬上城牆。”
他摸出一錠黃金,約二三兩重,扔給**,“拿去吧!”
“你就是張鉉?”
......
這時,程咬金瞥見了張鉉,氣得大吼道:“又有甚麼事情?”
程咬金當然不曉得甚麼瓦崗原則,就算曉得他也不會放在心上,他纔不會為一個狗屁李子通觸怒張鉉。
說完,張鉉回身快步拜彆,程咬金懊喪地低下頭,長長歎了口氣。
這時,從倡寮裡跑出一名**,焦心喊道:“程爺,你還冇付錢呢!二十貫錢,你彆想認賬!”
尉遲恭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在程咬金的嘟嘟囔囔聲中向不遠處的一家酒坊走去.......
尉遲恭眉頭皺成一團,他甘願上疆場也不肯走進這扇大門,他難堪地看著張鉉,他感覺走進這扇大門比上刀山還令他痛快。
“老尉啊!我說你一點進步都冇有,急甚麼急,一點也沉不住氣,能做甚麼大事,看看公子多慎重,深藏不露,這纔是做大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