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環目光死死盯著黃燦燦的金子,忍不住嚥了口唾沫,他終究移開了目光,“六百五十兩!”
但這話詹環絕對不會說出來,固然來看質料的人很多,卻冇有一人肯拿出五百兩黃金買下它們,吳郡的瀏河船場隻肯拿出兩百兩黃金,和他的希冀相差太遠,而這個房彥謙並冇有對五百兩黃金錶示貳言,這就給了詹環一線但願,他可不想讓本身的坦誠之言毀了這個但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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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花高價雇來的船隻!”
詹環笑了笑,隨口對付兩句,有的事情最好不要過問得太多,他隻體貼本身的黃金,黃金到了手,就算是瓦崗軍要這批質料,他也冇有任何定見。
此次裴仁基爭奪到了十萬石軍糧,他把六萬石糧食給了張鉉,由此可見此次將是張鉉的軍隊擔負主力。
詹環內心很清楚,這些造船物質如果不賣掉,最後都會爛在堆棧裡,變得一文不值,更重如果他本年已經五十九歲,來歲滿六十歲後他就會從這裡滾蛋,朝廷會任命另一個大管事,當時統統的好處都輪不到他了,他將在落魄中得誌殘生。
裴仁基目光深沉地諦視著正在卸糧的大船說道:“你替我狠狠經驗了王世充,為我出了一口惡氣。”
“我提及我還要感激將軍!”
詹環倉猝擺手,“我不是這個意義,我情願賣給房家主,畢竟房家主也是用它們來造船,不是用來造屋子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