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場當中,除了三清祖師像,以及一些神仙泥像,其他的甚麼蒲團、香爐另有各種百般的傢俱,都被打爛了。
“行,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這裡守株待兔,等她自投坎阱。”
“至於進了地府入了循環,六道當中進哪一道,就不是我能管的事了。”
秦鬆點點頭:“還好我們行動的及時,冇有被它得逞。不過那些普通的嬰靈,都是被母親墮掉的不幸小孩,等著轉世投胎。現在被宋盈抓走,有冇有傷害?”
秦鬆一人給文才秋生他們一個腦瓜崩,說道:“你們一天到晚的,不想著如何好好修行道術,進步本身的本領,也就罷了。現在還要篡倒我去給你們抓女鬼玩,你們是何用心?”
“去,你們兩個去把門翻開,我就看看甚麼東西能把你們嚇死。”秦鬆皺眉說道。
那巨爪,那燈籠一樣的大眼睛,那體積。恐怕一隻手就能把他們兩個一起捏死。也不曉得師叔最後遇見了甚麼人,才把殭屍王禮服了。
秋生一拍文才的後腦勺:“不準哭!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又不是要你的命!好好說!”
文才就從裡邊撲出來摔在地上,大哭著說道:“蔗姑師叔!蔗姑師叔!前麵有個女人衝出去,把我打傷了,然後把供著的統統嬰靈的坐像和牌位都帶走了!”
話說完,黑風老妖頓時化作一股黑煙,飄到了此時宋盈地點的山洞當中。如同墨水蓋在白紙上一樣附著在了宋盈的身上。
看的出來,是對蔗姑心存痛恨之人所做。
但是這一週遇見的事情實在太魔幻了,又是鬼嬰又是僵王又是黑風老妖的,都是超出他們瞭解的存在。
文才頭一次瞥見宋盈的時候,眸子子都快瞪出來。
不然也不能做到色誘大帥。
秋生說道:“師叔,你就放心吧。蔗姑師叔對於嬰靈的手腕,那可比徒弟都短長。師叔祖當年都獎飾蔗姑師叔的天賦。”
“要不要師叔我歸去奉告你們徒弟你們在外邊說的話。”
“她所做的統統都是為了鬼嬰,現在鬼嬰在我們手裡。她抓了普通的嬰靈也就冇用了。”
文才也從速躬身說道:“是啊,師叔我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奉告徒弟。”
“不然連我也要遭殃了。”
秦鬆、秋生跟蔗姑方纔回到蔗姑的道場,把門剛一翻開。
蔗姑說完,讓秋生幫著把米其蓮放進了房間裡。
黑風老妖的修為和鬼力要比宋盈高很多,宋盈隻是一個冇有太多自主才氣的鬼奴,是以底子毫無發覺。
蔗姑跟秦鬆同時對視一眼,眼中都是難以置信。
秦鬆點點頭,“蔗姑師姐在忙,你們也彆閒著,幫你蔗姑師叔把道場裡上高低下都打掃一遍。”
蔗姑搖點頭說道:“應當不會,因為鬼奴隻是被鬼嬰所寄生節製的一種初級鬼物罷了。”
從身上帶著的袋子中拿出一對柳葉,而後從小瓷瓶裡撒了一點無根水在上麵,念起道家法決,從本身的眼睛上一擦而過。
此時文才說道:“師叔!我剛纔查抄過了,她一個都冇有留啊。”
秦鬆對蔗姑說道:“難不成,是有鬼物來偷襲了?或者是天下你之前的仇家找上門來了?”
“她就是大帥夫人身邊的侍女,我對她很深切。”
“你們不消跟出去,我現在施法把它超度了。此次直接把它送進地府喝孟婆湯,不讓它再有在我這二次投胎的機遇。”
秋生趕緊告饒道:“彆彆彆,師叔,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