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方說,程大此人到底是誰,他該姓趙呢,還是該姓燕?”
杜天翔一愣,目光看向老王爺。隻見他持杯的手,微微頓了頓,笑容淡淡。
“蔣振此人,也算是奸刁,對外稱徐家大蜜斯病逝,我信覺得真。背後裡卻把人弄了到南邊,暗納為妾,還生下一子。瞞的真真是滴水不露啊!”
老慶王落拓安閒道:“你都把那琳琅閣連鍋端了,可見該喜的人是你,該憂的是本王纔對!”
欣瑤臉上的肝火漸盛,她變了變神采道:“當年貴妃一案,先太後(蘇溪顏),安南侯府的周子興,田誠明,葉必然,劉明,蘇家哪個不是禍首禍首!”
慶王爺把酒杯安排鼻下聞了聞,深吸一口氣道:“看來,你公然曉得的很多。”
“你覺得你那一箭三雕的戰略,當真萬無一失。若不是老夫在背麵推波助瀾,幫了你一把……”
老慶王淡淡一笑:“這世上不納妾的男人,要麼像蕭寒那樣,娶了你如許一個極短長的女子,不敢納妾;要麼,就像徐宏遠那樣……你說老夫放出的這個餌,如何?”
“冇錯!”
“老王爺把我們叫來,不就是想與長輩說說話嗎,長輩有的是時候聽!”輕柔的話語中帶著淡淡的調侃。
慶王爺如願的看到麵前兩人刹時突變的神采,歡樂道:“至於周子興這隻老狐狸,本王還將來得及脫手,他便去見了閻王,倒是好運。不過幸虧他雖死了,安南侯府仍在。”
話至最後,輕柔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凜冽的氣勢。
欣瑤強抑住肝火道:“你找小叔叔他們,意欲何為?”
慶王爺淡淡笑道:“人之將死,那個不怕,千年不腐,萬年不朽,生生世世,世世生生。我不過是順勢而為,替蘇溪顏,噢本王又忘了,應當稱呼為先太後,分憂解難罷了。”
字字有千斤均鼎重,句句似電摯雷轟。最後一句話言畢,杜天翔隻感覺天旋地轉,心跳加快。
“本來一向在暗中找他們的人是你?也是你放出動靜說徐家有一塊千年含玉,能令人身後不腐?”
“莫非……”杜天翔忍不住出聲道。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