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四小姐_第二十一回 誰的好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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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麵無二色:“我管你是誰。當眾漫罵正室,口出惡言,擾亂治安,拿的就是你。”

孫婆子嘲笑道:“高朋不過是在二樓,我在樓下挑總能夠吧!”

蕭寒身邊的副將張鳴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說罷,錢掌櫃進了鋪子,反手把門關上,隻感覺內衣儘濕,雙腿發軟,癱倒在地。

“顧玉珍,你這個賤人,淫婦,躲在裡頭偷男人,當我不曉得,有本領你給我出來,王八脖子一縮,你不敢了吧?當年要不是你橫插一腳,我就是那八抬大橋迎進門的正房太太,你算個屁……”

轉頭再說周姨娘,孫婆子倆人,興沖沖坐著車出了門,才發明瑾玨閣是南是北都分不清,找人問了半天,才問出了方位。

孫婆子見鬨得大了。公開裡扯了扯周姨孃的衣裳,輕聲道:“姨娘,兵爺我們惹不起。”

圍觀的人見冇啥好戲可看,正籌算各自散去。聽得吱呀一聲,走出來兩個伴計把鋪子大門敞開,緊接著兩個清秀的丫頭,一左一右扶著兩個頭戴帷帽的女子接踵而出。

隻見他胸脯昂揚,聲音宏亮道:“高朋說了,妻妾如何同處一室?客人還請稍等半晌。”

孫婆子扯著龐大非常的嗓門,雙手插腰,唾沫星子亂飛,引得過往行人紛繁圍觀,指指導點。

錢掌櫃恭聲道:“二太太客氣。這兩位……”

錢掌櫃見勢不妙,忙抱拳道:“各位鄉親,我瑾玨閣向來有端方,每次隻接待一個高朋。隻要等高朋走了,才接待一下個高朋。店主定下的端方,我一個小小的掌櫃不敢不從。”

……

春蘭上前,扶起錢掌櫃,交代了幾句。

不料那副將神采一沉道:“安南侯府又如何樣?跟爺耍甚麼橫!一樣拿下。兄弟們,上!”

那孫婆子得了主子的表示。更加的不依不饒。隻見她抹了一把汗,衝著四周看熱烈的人道:“各位鄉親,評評理,哪有奉上門的買賣推了出去的?我家太太美意照顧他家買賣,偏那掌櫃的堵著門不讓人出來。說甚麼高朋不高朋的。那高朋正巧是我家二太太,都是一家人,偏不讓我們出來。你們說,哪有如許做買賣的!”

錢掌櫃曉得來人不善,大聲回道:“家有家規,國有國法,瑾玨閣雖小,卻也有店規,凡高朋在二樓挑貨,其他人者,一概恕不歡迎。這位婦人嘴下積善,鋪子開得光亮正大,童叟無欺,哪來的輕易之事?”

人群中嘩啦一聲炸開了鍋。

周姨娘何時受過這等唾罵,隻見她神采刹白,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忍不住破口痛罵。

惡言惡語聽得圍觀的人一陣鼓譟,一個小妾對著正房太太肆無顧忌的漫罵,這在哪朝哪代都是罕見的事,紛繁對著周姨娘指指導點。

也有那功德之人,聽出了此中的關頭詞,叫喚著內裡的人出來,一時候亂成一團。

年長的女子聲如鶯啼道:“錢掌櫃,東西我已經看好,費事過兩日送至府上,多謝。”

俗話說好男不跟女鬥。錢掌櫃做買賣在行,跟婦人吵架倒是軟肋。冇幾下,便被那孫婆子罵得一張老臉漲得紅。

孫婆子一通亂敲,半天,才見一四十多的中年白麪男人出來。來人自稱錢掌櫃,說本日有高朋,正在樓上挑貨,二位想買東西,不防明日再來。

孫婆子啐了一口濃痰,破口痛罵道:“甚麼高朋?我們家太太纔是高朋,彼蒼白日的,不開門做買賣,難不成有甚麼輕易之事,打量著彆人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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