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發覺到江彥丞在看她,譚璿從失神中轉頭,掃了江彥丞一眼,略難堪地順口問道:“幾點了?”
譚璿不肯再想,氣不過,在江彥丞腰上推了一下:“你起不起來?你上不上班兒了還?現在幾點了都?”
身上冇了重壓,也就冇了遮擋,譚璿伸直了一下腿,扯了被子過來把本身包住,江彥丞太賣力,她有點疼,加上 T 破了,異物感很較著,她不是很舒暢,哪兒哪兒都不舒暢。
江彥丞沉默了幾秒,又笑了,轉頭看譚璿:“我說江太太,就算是 P友買賣,就算是玩兒,下回能不能不絕望,內心話藏一點不成嗎?江太太這麼大的人了,不曉得給人留點麵兒?這還冇下床呢。”
江彥丞抽菸的行動都頓了一下,眼神裡的光垂垂暗了,他自嘲地彈了彈菸灰,冇再看譚璿了,垂下眼神道:“還彆說,我算是長了見地了,疇前隻傳聞過拔吊無情的男人,我們江太太巾幗不讓鬚眉啊,佩服佩服。”
“……”譚璿被堵住,江彥丞還能問得更露骨一點嗎?她回想了一下剛纔的過程,要死要活的,到現在還冇緩過神來,重點不是薄,是那冰冰刺刺的感受,她長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