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璿撓頭,頭一向低著,說話還挺清楚:“……你不愛吃的。”
江彥丞一把把她抱懷裡,親她的耳朵,又痞又壞地說悄悄話:“本年纔開葷,老公行,冇題目,寶寶如何要如何有,包管完成任務,隻多很多……”
譚璿咬唇,聲音軟下來:“你不慣你老婆,你還想慣著誰?慕少揚真缺德!”
短短兩個月,司機老李見證著車後座的兩人從疏離的淺顯朋友到現在的密切無間,滿眼都是瞭然,江氏佳耦不普通啊,看似打情罵俏,實在竟然是在談買賣。
江彥丞:“嗯?”
司機老李擁戴著笑:“就是。”
“就是。”江彥丞擁戴。
江彥丞拍拍她的背,親親她的臉:“江太太辛苦,買賣太難做啊。”
江彥丞抖了一下,不曉得是因為被掐還是被咬,或者是因為“仳離換人”這幾個字,頓時滿身緊繃,直接把譚璿從地上抱了起來:“小地痞算盤打得不錯,趁著還冇換人,老公要回家好好磨一磨大鐵杵。”
江彥丞已經把她抱上了車後座,一本端莊地點頭:“這年初買賣不好做,老公都懂,包管資金到賬。”
江彥丞冇聽清,轉頭問:“嗯?出差去哪兒?”
譚璿被抱了個滿懷,她的汙力指數向來遇強則強,既然江彥丞放大招,她也放,雙手扣著江彥丞的臀,用力掐了一把,咬著江彥丞耳朵道:“一年後,鐵杵磨成繡花針,剛好仳離、換人,完美。”
江彥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