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問出口,江彥丞俄然扣緊了她的腰,把她抵在了車窗上,車都跟著他的行動震了一下。
“但是,小螃蟹不給老公吃。”江彥丞再開口,聲音裡竟然帶了點兒委曲巴巴。
當然了,現在他們的乾係早就突飛大進,幫他拉拉鍊這類事,連小事都算不上。當時候隻是含混,現在,他們已經成了家屬。
他竟然沉著禁止。
譚璿不能忍了:“把手拿開江彥丞,你往哪兒摸呢!說好這一個禮拜你都不能吃!”
江彥丞啞著嗓子低聲笑:“剛纔老公泊車,就想找個處所吃了小螃蟹,從裡到外吃一遍、狠狠疼一遍,嗯,一遍必定不敷。”
譚璿不得不承認,江彥丞這小我對某些事情的固執,真的讓人佩服――比如某些設法、某些癖好、某些不要臉。
繫了安然帶,譚璿冇因為急刹車磕著碰到,就是顛了一下,又貼回了座駕上。
譚璿歪著頭,咬著一根手指看她老公,也不敢再肉麻兮兮,等車開進了紫禁豪庭,她才終究開口:“江十一,你老婆太花言巧語,你聽多了,都免疫啦?”
江彥丞停了,乖得像一隻撒歡的狼狗,眼神都亮了:“真的?”
技術好,江彥丞的車就停在路邊。話都讓江太太說完了,好聽的,不好聽的,她很有自知之明。
譚璿特老練特造作地鼓掌:“恭喜恭喜,翻開了我老公的新形式。今後請多在賤人麵前開啟,不要對老婆利用太多。”
江彥丞把車開進地庫,停在了車位上,迴應道:“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