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力量。”他有點無法地把她的腦袋按下來，頓了頓，低聲說，“但明天不要做了，你那邊……有點紅了。”

陳恕呼吸一緊，繃直了身材，胸口起伏得短長。

他擦了好一會還冇退開，薑醒忍不住說：“能夠了。”

陳恕臉熱得不可，冇看她，伸手拉過薄被子擋住。

薑醒勸說道：“我們做完睡覺。”

陳恕還未有反應，最敏感的那一處驀地落入一個濕熱柔嫩的地點。

薑醒胸口突地一熱，濕乎乎的液體燙得人臉紅心跳。

那頭薑夢卻不附和，“不籌辦如何行，要提早訂位子。”

陳恕還是點頭。

薑醒聽到這話朝陳恕看了一眼，陳恕也是一愣，很快對老伯點點頭：“是我女朋友。”

“冇乾係，我姐催我回家呢，我也不在這。”

薑醒感覺很奇特。顛末這幾次，他在床上的表示她已經有點熟諳了，固然他會嚴峻臉紅，但不會彆彆扭扭，他對待這類事有一種難以描述的當真和坦白。

陳恕閉著嘴，眼睛黑沉沉的，彷彿掙紮了一會，以後搖了點頭。

薑醒笑著點頭，“用不著。”

說完發覺嗓子又啞歸去了，一聽就不對。

“你快睡吧。”陳恕俄然說了一句。

如果不是她鬨，這話他說不出口。

“你生日要到了？”他問。

這一回她終究有了迴應，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彷彿是點了頭，但人卻冇動靜，還貼在他身上。

陳恕看看她，還想說甚麼，她已經去桌邊清算東西了。

恰好薑醒還在他身上。

他的眼睛很亮，內裡有笑，也有光。

薑醒在床邊坐下，說：“姐，我曉得的。”

“不消了，偶爾不消冇乾係，”薑醒說，“或者我今後過來帶著就行了。”她說完就出去了，陳恕卻是以想到了很多彆的方麵。他看了看洗臉檯，又看了看浴室，俄然感覺她每次來這裡住或許並不是很溫馨，就像她明天冇帶衣服來，明天就冇得換，還得穿本來的。

他應道：“好。”

薑醒不知在想甚麼，一動不動地趴了好一會，才抬開端對他笑了笑。

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跟陳恕很配。

汗滴從陳恕額頭滑下，他喘著氣，眼睛濕紅。

薑醒聽完一愣，感受很獨特。

陳恕呼吸急起來，轉回臉對薑醒說：“你能不能下來？”

陳恕想起甚麼，說：“你平時用甚麼擦臉的？”

說話間一隻手隨便地摸他左胸。

陳恕低頭抹了兩把，把衣服丟到床下，昂首看著她說，“要不要去沐浴？”

話說完卻冇聽到薑醒吱聲，陳恕覺得她還是不歡暢，便奉迎地捉著她的手放唇邊親了親，說：“下次都聽你的。”

她的臉紅紅的，嘴巴也有點紅，陳恕一看，又想起那一幕，內心湧著說不出的感受。

陳恕說完話，薑醒隔了一秒才明白他說“我又想了”是甚麼意義。

固然是個陌生人。

火下不去，陳恕身上很燙，固然難過，但他也冇有再趕她下來。

*

他立即閉上嘴。

他俄然伸手把她扣到懷裡。

薑醒跟他杠上了，揪著另一角再拉，陳恕使了力量，這回冇被她拉掉。

掛掉電話站起來，回身看到陳恕站在門口。

薑醒冇聽他的，伸手拉被子，陳恕冇有防備，光裸的身材又暴露來。那邊的竄改更較著了，直直地翹著，他們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