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薑醒張了張嘴,聲音發澀:“你乾嗎呢?”
思考了一瞬,她又問:“明天帶去的錢呢。”
薑夢冇應,聞聲陳恕又說了一句。
薑夢看了他一眼,感覺他的模樣比白日更糟糕了,臉上腫塊都淤了血,色彩更深,看上去蕉萃又落魄。從中午到現在,不管是誰開口,他都冇分開過。
薑醒看了看他的衣服,確切臟得能夠。“看完傷,你就歸去吧,我冇甚麼事,並且我姐早晨留在這。”她說。
剛好薑夢在這時出去了。
陳恕直愣愣地看著她。
薑夢從樓下上來,發明他還冇走。
這時,插輸液管的那隻手俄然一熱。
薑醒很焦急,“媽,陳恕在哪……”
薑醒十點多醒來,冇看到薑夢,倒發明手腕上插了管子,往中間一看,還剩半瓶點滴掛在那。
“陳恕。”薑醒又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