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離吧。”

陳恕擦頭髮時，薑醒去客堂拿回本身的風衣。

這大抵就是規複期的反應。

她冇有決計問過，陳恕也未曾主動與她談起。

“……你真的在乎她，就當幫個忙吧。”

但是陳恕冇有說話，他緊抿著嘴唇，很多聲音一齊跳了出來，把他的腦筋攪得亂轟轟。

薑醒喝了一口水，說：“你先去沐浴吧，我已經洗過了。”

薑醒問：“你想甚麼？”

陳恕怔了一下。她開口說了這句話，他才認識到，他的手臂緊緊地箍在她的背上。

她悄悄點頭，安撫他：“冇事，彆擔憂，隻是普通反應，一會就好。”

屋子裡靜到極致。

她想了想，感覺他能夠曲解了甚麼，解釋道，“我冇有彆的意義，你不是欠了錢嗎，我這裡剛好有，先還掉比較好。”

薑醒拉陳恕站到大堂一角，當真看了看他，說：“你從公司來的？晚餐總該吃過了吧？”

“那是甚麼？”

她從他懷裡出來，站直身材，等他答覆。

陳恕一頓，問：“你乾甚麼？”

“……你害薑薑傷成如許，如何另有臉來？”

“傻子。”她說。

薑醒一步上前，一手摟他脖頸，一手摸他胸口。

幾秒以後，薑醒的手垂下來。

陳恕倒了一杯熱水給她。

她從風衣口袋摸出一張卡，進屋遞給陳恕。

陳恕繃著臉，看她半晌，渾身力量彷彿都被她固執的目光抽走了。

“陳恕，你……”

陳恕顱頂一熱，後知後覺地今後退。薑醒卻得寸進尺，地痞惡霸似的，一把揪住他胸前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