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牙令_第五十九章 怦然心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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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這,後背直冒盜汗。這柳飛素果然凶險,如果換作彆人,真想把她送到官府嚴加拷問,查清身份。可她從未落下任何罪證,底子無從動手。再一看她那副絕世容顏,換作任何男人,內心都會為之一軟,底子不忍心對她有所衝犯。他道:“柳女人談笑了,你如果北潢公主的話,那我就是大雍皇子了。”

可柳飛素,實在是太美了,的確不是人間該有的美人。人間豪傑都想博得紅顏一笑,他才年方二十,血氣方剛,何曾不會對這個美人動心。

這或許是她耍的甚麼陰招,她不是跟杜府內裡阿誰北潢妙手有染嗎?按此推斷,她必定是想將侯子雲勾引回京,留守的淩嵐一貫主張和談,到時兩國打起來,淩嵐就會顯得非常被動。

她桀驁難馴,又時候將百姓掛在心中,讓人又愛又恨。眼下確切如她所說,隻要與北潢公主進京結婚,才氣化解這場看似就要發作的戰役。

剛踏入府門,一股熟諳的蘭花香味劈麵而來。侯子雲腦海裡浮想起的第一個名字就是:柳飛素。

柳飛素神采平平,隨口而出,道:“好,那隻要迎娶北潢公主纔不會引發兩邦交兵,我今晚就住在府裡,明日一早跟你回京結婚。”

淺顯手劄從京都到此,冇有一個月是到不了的。兩人手劄一來一回就是兩個月,到時那封窄窄的信函,如何裝得下心中的千言萬語!

走入正廳,一幕驚人又笑劇的畫麵閃現在侯子雲麵前。

“你在嚴峻?”柳飛素又湊得更近了,臉上那股嬌媚之情,在夜色中朦昏黃朧,更添幾分妖嬈誘人。

甚麼!照她這麼說,柳飛素就是北潢公主?侯子雲千想萬想都不會想到柳飛素是這個身份。

侯子雲提起防備之心,打起實足精力,她的暗器但是冇有任何征象就能催發的,不敢掉以輕心。

雷虎四肢各布著一根銀針,躺在木椅上轉動不得。他下顎插著一根細針,嘴巴一張一合,想要說話又發不出聲音,那形象完整就像一隻脫水的魚,儘力的張著嘴巴,底子停不下來。

她向來不喜好拐彎抹角,說話一針見血,就像她的飛針一樣,讓人防不堪防。

“哦。”侯子雲跟她說話總得思前想後,偶然乾脆少說為妙,底子就猜不到哪句話會惹她不歡暢。

侯子雲忍不住暗自偷笑,估計今晚過後,雷虎再聽到柳飛素三個字,就得嚇得雙腿打抖抖了。

他看著關外隨風泛動的草原,泛著瑩瑩星光,內心歎道,如果思念能隨風飄寄,那該多好呀。藉著風,將心中對奚瑤的思念帶給她,就不消苦苦等待她的來信了。

侯子雲聞著那誘人的香味越來越濃,心臟不受節製的飛速蹦跳。這副絕世容顏離本身的臉龐如此之近,加上那香味又讓人如癡如醉,他這個二十歲的青少年那裡能夠穩若泰山,視若無聞。憑著他獨一的一點定力,他深呼吸幾口,嘴裡幾近蹦不出一個字,隻能搖點頭,表示不信。

但他不能,拋建國度大業不說,他還負擔著母親的但願,要找出侯父被害的幕後黑手。不然,母親一輩子都不會心安,就像當時在宗尚書府說的,不找出讒諂他父親的人,侯母就死不瞑目。

並且侯子雲一旦回到京都,柳飛素再溜之大吉,那雍武帝必當會以為他丟棄易州,擅自回京,再加上二夫人必定會從中作梗,歪曲侯子雲是想悔婚,進而回京帶奚瑤私奔。那到時不但犯了欺君之罪,扳連家人,跟奚瑤更冇有機遇相思相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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