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玉珠(黛玉同人)_46第46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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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迎、黛兩人又在窗下捧著些《太上感到篇》、《飲膳正要》來看,寶玉走將過來,見桌上另有《佩服長生辟穀法》、《節飲集說》等書。他也不看,儘管拿在手翻弄,見兩人均不睬他,耐得半晌,終是負氣咳了聲道:“這些書不過是誣捏之言,有什看事……辟穀、節飲,若真能如此就能長生,那世上那裡還會有餓死之人?家家還用飯做什,大家念上兩句,不就都成仙了。”

作者有話要說:

黛玉昂首看他,全冇想到這麼個滿是下凡應劫的地兒,一個仙石轉生之人,竟說出這般話來,一時怔忡著接不上話。寶玉見黛玉終究理他了,心下對勁,又指著迎春手上的《太上感到篇》道:“便是感到,總指得是所思所想,這般思惟,一旦述之於口,本就著了相,離了本意,失之千裡,怎能再信?且此書又非太上本人所書,戔戔一凡人,安知太上感到之事,難道更是荒誕上一層去?”迎春本不善辯詞,聽了此言更是無語。

3,想起有人說,紅樓裡統統的女子都非常之不幸,這類不幸不但僅是在於她們的結局,還存在於她的餬口中,脾氣中,辦事中,等等,這章裡我寫了迎春的不幸:愛棋而不善棋.

寶玉聽得有別緻玩意,也不忙辯論,忙問道:“井中製冰,現下但是夏季了,縱是井水清冷,卻那裡就能凍成冰了,你又誑我。”說時要冰來看,黛玉笑道:“朝間得的,這會子早化了,你若不信,自取了書照體例做來就是。”

誰知寶玉自此以後認定的這個惡棍的體例,連著兩日,若要尋黛玉玩耍時,就在黛玉的書案旁胡言亂語,說得那些談吐,真真是氣活孔孟,惱殺三清,隻攪得黛玉心煩氣燥,看不進書去。何如辯也好,罵也好,隻要理他,他就歡暢,倘若黛玉真得惱了,他又低聲下氣地前來哄勸,隻把黛玉弄得氣不得,恨不得。

要說女孩兒家擦脂抹粉,插簪戴花的,身上哪能冇點香氣,就是黛玉有孝在身,未曾用得這些事物,但淨麵換衣、拈香飲露之時(此露除指花草之清露,也指飲用之玫瑰露也),那裡不感染些輕香。黛玉如此大費周折地坦白,實是不得已,隻為現在她身上有一味香,她即製不出來,又去不掉,最要緊的,還說不得出處,萬般無法,隻得出此下策,全拿魚目充著珍珠,臨時忽悠著世人。

人都說學海無涯勤作舟。黛玉自打得了賈母的答應,於攝生一道上多了位可解惑的夫子,更是多花了很多光陰在那書籍當中,這一頭紮將出來,雖說未做到廢寢忘食,卻也是如癡如醉。且這攝生一道,打實際上連著老、莊;從合用上說更是那醫書藥理均有所瀏覽,範圍之廣,不成儘言。黛玉因而更加癡將起來,常日裡就是與姐妹們一處坐坐,說得也是甚麼十八反十九畏,又或是平靜有為。一班小孩兒,那裡就有能聽懂這個了,倒是迎春,聽得提及這個來,卻長了談興,間或也能發上幾聲群情。

5,本章裡寫了幾個《淮南萬畢術》的小嚐試,有興趣的大大能夠找來此書看看.放個百度文庫的鏈接:

黛玉於此事心下一向很有感慨,總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但是又想起本來見過的那句她媽比趙姨娘強十倍的話來,想來她母親定也是個故意性有手腕的,迎春這做女兒的,也曾見過幾分罷。可惜現在……大孃舅賈赦的正室倒是那位刑夫人,隻留下迎春這個不知該算是嫡女,還是庶女的女孩兒,送到賈母身邊教養。大略該懂的迎春她都懂罷,卻恰好是這麼個軟弱性子……好棋之人,卻有一顆有為之心,一付綿軟性子,又怎能下得好棋?……自而後她再分歧迎春提這些話了。隻閒暇時,花間樹下,悄悄地陪她落幾次子,也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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